第184章 怎麼又是你1(2 / 2)

“神精,抱夠沒有?”沒抱夠她也不給抱了,銀針伺候。

“寧千夏。”赫連然肩上一陣吃痛,迅速放開寧千夏,與其說放,還不如說是推。

寧千夏一個踉蹌向後跌去,赫連然伸出手去扶她,莫言景卻先他一步。手停在空中,冷厲的臉上有一絲無奈,他永遠都晚莫言景,相識比莫言景晚十年。

“再過兩日就是年關了,王妃,希望你好好準備。”赫連然丟下一句話,目光掃過齊寒軒和莫言景,大步朝外走去。

“過年就過年唄!又不是沒過過,要我準備什麼?”寧千夏嘟著嘴,揉著被赫連然勒痛的腰,這人啊!就不能太好心,受苦的可是自己。

“年三十,皇親國戚,文武百官都要進宮慶祝。”齊寒軒怎麼感覺赫連然臨走時的眼光像是在下逐客令啊?

“又進宮,我不去。”寧千夏轉身向床走去,毫無顧慮躺下,進宮找汙辱嗎?

“丫頭,逃避得了一時,逃避不了一世。”莫言景也走向床,坐在床邊,幫寧千夏脫丟鞋,再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進宮,事情越來越複雜了,要讓十三鷹繼續打擊寧府,還要暗中查妹妹的下落,也要不露痕跡對付那些野心勃勃的人。

齊寒軒左看了一下,右看了一下,確定自己是多餘人,站起身,走了。

“我不想進宮。”至少現在寧千夏還不想去麵對,想通歸想通,麵對又是另一回事。拉高被子捂著頭,當縮頭烏龜。

“丫頭,我們不能打草驚蛇。”莫言景皺眉,這丫頭想捂死自己嗎?硬將被子從她頭上拉下,掖在寧千夏肩旁。

“師哥,可以不去嗎?”寧千夏伸出手,握住莫言景的大掌,用小狗巴啦的眼神望著他。

“赫連然,不會同意,他是王爺,你又是他的王妃,於情於理都不可缺席。”莫言景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丫頭,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勉強你做不願做的事。可就像齊寒軒年說,年三十,皇親國戚,文武百官都要進宮慶祝,這是規矩。”

“要不,師哥你去告訴赫連然,就說我病了,臥床不起……唔……”

莫言景低頭狠狠地堵住她的雙唇,將寧千夏未說完的話,全都被他吞吃入腹。寧千夏微微輕喘,幾乎又是那種被吻到快要窒息的感覺。

“丫頭,不許胡說,更不許咒自己。”莫言景喘著氣,把頭埋在寧千夏頸窩,平息思緒,抬起頭看著被他吻得微微紅腫的雙唇,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丫頭,我……”

“師哥,別,齊寒軒還在。”寧千夏隻覺得臉頰發燒,撇過頭,躲過莫言景的吻,雙手使力推拒他的身體,她可不想當眾表演藝術。

“傻丫頭,齊寒軒比上官實相。”莫言景吻上她柔軟小巧的耳垂,低沉的道。寧千夏頭向床外偏,想看清齊寒軒是不是真的走了。

夜色濃重,月光忸怩,窗外白雪茫茫,房內卻溫暖如春。

“天色已晚,齊公子是想留宿寒舍嗎?”赫連然站在窗前欣賞月色,卻被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齊寒軒打擾。

“寒舍。”齊寒軒雙手抱胸,靠在窗框上,斜視著赫連然,“五王府比景王府,可說得上是小巫見大巫。如果說五王府算是寒舍,那景王府就是茅草屋。”

“齊公子就非要拿五王府和景王府相比嗎?”赫連然冷厲的目光盯著齊寒軒,令他反感的不是景王府,而是景王府的主人。

“在東國齊某除了五王府和景王府還沒去參觀過別的府上。”雖說五王府是他不請自來,但他也沒把自己當成入侵者,打著招牌是來五王府找人,確實是來找人,可是真正為了找誰隻有他心裏真清楚。

“齊公子在東國也有一座不亞於本王府的府第。”赫連然看著一臉酷酷外加點冷冰冰的齊寒軒,這樣的人能和莫言景那種冷漠無情的人走到一起不奇怪。

上官浩,北國九皇子,整天戲手好閑,無所事事,風流成性,沉迷於美色。能成為兩人的生死之交,看來上官浩也非傳言所說。

齊寒軒目光從赫連然身上移開,抬頭望著月色,寒冬臘月的月色很美,他的心卻很失落。這麼多年冰封的心因第一次見到寧千夏有了裂痕,愛情來得沒道理,難得有人能令他再次心動,卻不能行動。朋友妻不可戲,隻能將那份躁動深埋藏在心底,“你愛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