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2年前,童過生日,我剛好去上海出差,順便帶上她去玩當是慶祝時的情景。賓館套房裏雪白的床單,局促私密的空間讓我克製不住就想要童,她還笑我說的好聽是帶她來玩,其實是為了滿足自己。
現在,童靠在桌子前,不發一語,不笑,不動,隻是瞄著我。
我坐在床上,同樣沒有表情的看著童。
從見麵起我們就這樣沉默的互相看著,除了打招呼外沒有多說一句話。
有太多話想問童。
可童以老鴇的身份出現,以生意床伴的身份站在我麵前,我關心的問題隻有一個。
「你陪多少客戶上過床?」童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我,不出聲。
「你到底在幹什麼?不是在學校教書嗎?怎麼出來開公司了?不是好好的嫁給了海歸博士嗎?還缺錢需要拿肉體換生意嗎?」童還是不說話。
我終於爆發,站起來,抓住童的肩膀拚命搖晃。
「你說話啊!」可我不敢繼續搖下去,抓著她的肩膀,似乎骨頭也能刺到我的手,她輕得沒有重力一樣,我怕把她搖散架。
童抬起頭看著我,「這是我的私事。你不會是要在五百八一晚的套間和我聊天吧。你要不是來上床的,我就回去了。」她拿起皮包,轉身就走出房間,頭也不回。
以前一直是我衝出去,童跟在後麵拽我不要我耍脾氣。
現在是我跟著衝出去,把她從樓梯間拽回來,甩手關上門,扔到床上。
我忘了她是如此的瘦,輕輕一甩,慣性把她的頭重重砸在床頭上。
我把她的包也扔在床上,裏麵的東西灑滿一地。
童背對著我,跪在地毯上,彎腰撿著東西。
她肉肉的時候,我就說要保護她就想要保護她。
她瘦弱的背,如今隻有我一半寬,骨頭隔著外衣都隱弱可見。我卻永遠不能再去保護她。
我把童拎起來。
「你這樣亂搞,你不想想自己,也要為你老公你孩子想想吧?你老公願意自己老婆天天陪人上床?不管你?你對的起你丈夫你孩子嗎?」我可能說到童的疼處了吧。她抬起頭,含著淚,咬著嘴唇,用眼瞪著我。
兩年了,我還是可以一如以前,輕易刺到童的最疼處,並把這種手段當成致勝的砝碼。
童在我之前,談過一次戀愛,那也是她的初戀。
「你想想看,現在有談戀愛隻拉拉手親親嘴不上床的嗎?他都跟你談了快兩年,現在和我,才破了處,他是有多討厭你才會連到嘴的免費午餐都寧可不吃!」這是我每次生氣時,力舉童惹人討厭的一條證據,每說到這,善於反駁我的童就會不說一句,含著淚,咬著嘴唇,用眼瞪著我。和現在一樣。
我勝利了,吵贏她了,用最刺疼她的方式。
我承認我自私。我愛童,可以愛她入骨,但不會把心窩掏給她。我討厭童,就可以用渣滓洞的殘酷,傷害她。
童的牙齒放鬆,嘴角慢慢提起,她居然笑了。
「我已經離婚了。」我知道,當最後一次分手,童那麼輕鬆的走出門時,我就知道有這一天。她不是輕易就會放過我的女人。
她來找我了。
我已經放下童的手,又把她拎起來。
「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不鬧個魚死網破,你是不會願意和我分手的。所以你寧可采用這麼偏激的報複方法。哈,我都差點忘了,你就是這麼極端偏激的女人!先是和博士結婚,以為能刺激到我,沒有,又和他離婚,然後人盡可夫來報複我,是吧?」我咬牙切齒的衝她喊到。
這個女人。她是天生帶破壞性的。她怎麼會眼看著我和靜幸福的過上平靜日子呢。是我麻痹大意。
「你到底要怎麼樣?!啊?!今天的見麵也是你安排好的吧?!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真能毀了我的生活!你還想和我上床?哼!你是處女時我就是勉強接受你幫你解決激渴,何況現在被這麼多男人睡過,世界上的女人死光,我也根本不會再碰你一根指頭的!!我和你,是永遠不可能的!你離婚了,可我現在婚姻幸福著呢,老婆比你賢惠一百倍,漂亮一千倍!我不會讓你再攪和進來的!」我瞪著眼睛的嘶喊著。
我知道,當時的表情一定可怕極了,就像要殺人。
我知道,蛇打七寸,擒賊擒王,隻有徹底擊到這個女人的最脆弱底線,我才能贏,才能有擺脫她的可能。
童還是輕輕一笑,是輕謬的冷笑,說:「明白了,你不是來上床的。我早就說要走的啊。」她絲毫沒有被我打敗,兩年前的童真可愛全沒了,隻剩成熟冷豔。
走到門口,童又回過頭,拉低外套的肩膀,說:「但是,真的沒有一點誘惑嗎?」反而是她,說到了我的心裏。
(六)童,也許有萬般缺點,可我必須承認,她是具有很強女性魅力的,這是她天生的優點。她的身材豐滿,曲線突出,皮膚白皙,頭發長卷,性別特征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