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旁邊的淩雲宗高層也是議論了起來,“你們看此子如何,好像對劍術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啊”“看不出來,因為他總共就使了一招,我都還沒有注意,就結束了,還是等下一輪再仔細觀察吧,希望他能給我們帶來驚喜”“我看他隻是僥幸,我們這次是來選拔淩雲宗的入門弟子的,一定不能先入為主,要把眼光放大些,不然就有失公正了”“你說的也是,暫且先不談他吧,還是看看場上的局勢吧”。當然李天涯並不知道這些,他隻是慢慢地走下台,然後到謝飄然麵前“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完全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你父親知道你這樣,怕又該說你了”“形象什麼的有為你加油助威重要嗎”被這麼一問,反而讓李天涯不知該如何回答,隻是投去一個責怪的眼神,然後說道“反正現在也沒事,要不我們出去逛逛吧,等會兒再回來抽下一輪的簽”“那麼多人,也難得擠出去,我們就在這兒看看吧,你也了解下自己的對手們,不是更好”“也好,這兒位置正好,觀看他們的招式也非常合適,就如你所說吧”
就這樣兩人在前排當起了觀眾,不過謝飄然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股興奮勁,一直老老實實地和李天涯站在一起,不過當比賽進行到第15組的時候,秀娥飄然突然消失了,隻是李天涯注意力一直在台上,根本沒有發現她的消失,當台上的一組比試完的時候,李天涯對著旁邊說道“剛剛台上穿灰色布衫那個人的武藝你怎麼看,我覺得她很有可能成為我最大的競爭對手”可是問題拋出去久久沒有人回應,李天涯才下意識的往旁邊一看,隨即,他就慌亂起來,因為謝飄然不見了,這可急得他,馬上掉頭就往人堆裏擠,準備去找謝飄然。可是剛走幾步,就聽到旁邊有人議論“台上那女子太漂亮了,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漂亮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閨女”“好像在哪裏見過,是誰呢,哦,對了好像是西城謝家的大小姐,怎麼她也來參加選拔啊,姑娘家家的不在家畫畫,繡花,跑這裏來了”聽到後一句話時,李天涯才詫異地轉過身往台上看去,剛剛口中聽到的漂亮姑娘不是謝飄然又能是誰,隻是李天涯十分納悶,謝飄然怎麼也參加選拔了,而且自己居然毫不知情,不過他也沒時間想這些,隻是又在人群裏擠著朝剛剛的地方走去,走到台下,看著台上的謝飄然,在微風中秀發飄逸,給人一種人間仙子的感覺,一時間也看得癡了,直到聽到“喂,下麵那個穿青色長衫的年輕人,你是看我看得入迷了嗎”這是謝飄然的聲音,李天涯當然十分熟悉,隨即沒好氣的看向台上,不過隨即又叮囑道“別分心,你可是在比賽,小心待會傷到你”聽到李天涯如此說道。謝飄然心裏也是一暖,不過同樣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眼睛吧,別沒事就盯著美女看,我你就暫時不用操心了”
謝飄然的對手也是一個劍修,看上去年齡也不大,不過好像十分囂張“這位小姐,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好是趕緊收拾回家去繡花吧”“我回去也可以,你趕緊認輸,我也省得浪費時間”“哼,弱不禁風的女子還口出狂言,看我如何收拾你,待會兒可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這都是你自找的”“廢話那麼多,放馬過來吧”劍修男子聽謝飄然這麼說,心裏也是怒火連連,舉起手中的劍毫不猶豫地朝謝飄然發起了攻擊,見對方來襲,謝飄然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然後便開始在擂台上來回奔跑,完全沒有要和對手交手的意思,男子一邊跑,一遍罵“小娘們,你跑算什麼意思啊,剛剛不是得瑟得很嗎,現在怎麼了,原來隻會逞口舌之利啊”,謝飄然根本就不管他,反正就是不給對方近身的機會,集權以後,李天涯算是看明白謝飄然的想法了,她這是要向李天涯學啊,記得李天涯第一次和謝飄然切磋時就是這樣不斷逃跑,最後來個突然襲擊,出奇製勝。果不其然,李天涯剛想完,台上局勢就發生了變化,謝飄然跑著跑著突然一個轉身,將手中長劍定格在了對方的胸口,雖然謝飄然贏得了比賽,但似乎不怎麼得人心,台下傳來了陣陣唾罵“這完全是無賴嘛,哪兒是比試”“不要臉,玩偷襲”“長得那麼漂亮,沒想到心機那麼深沉,哎!可惜,可惜啊”謝飄然才懶得去裏那些人的閑言碎語,自顧自地走到李天涯麵前“師傅,徒兒沒給您丟臉吧,這招可是深的您的真傳的哦”一時間弄得李天涯十分尷尬。兩人都在第一輪勝出了,剩下的比試也無心觀賞,於是便擠出人群來到了大街上,路上謝飄然才把自己報名參加選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天涯,不過報名的原因被她說成是閑著在家無聊,想去參加比賽玩玩,而且李天涯竟然還相信了,因為他覺得自己再怎麼也沒有讓謝飄然為了他去報名的魅力,一路說說笑笑,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益州城邊的一個天然湖泊旁,原本他們是準備回家的,但是想著時間尚早,回去也沒事可做,幹脆到處逛逛,可城裏人有太多,商量之下決定到城郊轉轉,於是就來到了這個風景如畫的湖泊旁邊。
此時正是午後,陽光還有點熾熱,謝飄然一路走來也是覺得有些發熱,便跑到水邊去捧水準備洗臉,可是剛一蹲下,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滑,就掉進了水裏,身後的李天涯見狀,毫不猶豫地就跳了下去,準備營救,幾番掙紮之後,終於將謝飄然從水裏救起,不過謝飄然好像喝了些水,暫時陷入了昏迷,這可把李天涯急壞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知道該怎麼辦,先是來回的晃動謝飄然,不見效,然後讓謝飄然坐起來,使勁拍她的後背,依然沒有效果,這時他突然回想起以前自己曾經溺過一次水,當時父親是將雙手按在他的胸口,然後不斷擠壓,才使自己將喝進去的水吐出來。於是他就準備用同樣的方法,不過當手即將放到謝飄然胸口是又停了下來,畢竟謝飄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這樣做好像欠妥,但是看著謝飄然蒼白的臉色,李天涯還是下定了決心,閉著雙眼,雙手合十就放到了謝飄然那兩團柔軟上,剛一接觸,李天涯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雖然自己已經過了男女之事,但是那時候的他浪子一個,哪還注意這些,隻圖一時之快罷了,可如今卻不一樣,李天涯像是回歸了本性一樣,顯得十分含蓄,不過隻是短暫的一頓,他就開始了自己的營救動作,雖然不斷地告誡自己他是在救人,但他的手和她的胸的每一次接觸,都會讓他心跳加速,有一種欲罷不能的痛苦,雖然閉著眼睛,但謝飄然的倩影總是浮現在自己的腦海,再加上手上的觸覺,簡直是讓他欲火焚身,真想一下子撲上去,盡享魚水之歡,不過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邪欲,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營救的事情上,差不多按了十下以後,謝飄然突然口中噴出一口水,然後慢慢地睜開了雙眼,還沒有完全睜開,她就又差點暈厥過去,因為她看見李天涯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部,而且正用力的擠壓,她哪知道李天涯是在救他,隻以為李天涯趁人之危,於是雙腳用力一踢“混蛋,你在幹什麼,無恥”李天涯閉著雙眼被這麼一踢,胸口一陣發悶,好一會兒才好轉過來,隨即解釋道“你胡思亂想什麼啊,我那是在救你,你怎麼恩將仇報啊”“別給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有這樣救人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趁人之危,簡直太無恥了”“哎,信不信由你,要是我想對你不軌的話,你以為現在的你會是這樣嗎”“我不管,反正你就是無恥,混蛋”說完一口氣接不上,猛地咳嗽了幾聲,李天涯見狀,好心地過去想幫她拍拍後背,可是謝飄然以為他還要對自己無禮,於是右手舉起就想扇過去,李天涯眼疾手快,一把就握住了謝飄然高高舉起的手,可是接下來卻發生了兩人都意想不到的事,謝飄然習慣性的將收往回一縮,可重心不穩的李天涯在這一縮之下順勢就朝謝飄然撲去,然後身體緊緊地壓在了謝飄然身上,這都還不是重點,最主要的是撲倒的一瞬間,兩個人的嘴也觸到了一起。這時謝飄然已經完全失去了剛才的霸道,而是無力的躺在李天涯身下,低著頭,不敢看李天涯一眼,此時的她身體發軟,臉頰緋紅,不發一言,渾然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再看李天涯,剛開始也是十分愧疚,弄巧成拙的他剛想起身再次道歉,可是看著身下的謝飄然,如此溫順,如此可愛,如此羞澀,如此漂亮,他再也把持不住,餓虎撲狼般地將謝飄然摟在懷裏,盡情地親吻,在遇到謝飄然的阻攔以後也並沒有放棄,反而加大了攻勢,直接用舌頭撬開了謝飄然最後的防線,瞬間便感覺到舌頭一陣溫熱,隨即又肆無忌憚地掃蕩起來,嘴上的攻勢不減,手上也沒有閑著,他開始胡亂地在謝飄然身體上一陣摸索,由上到下,此時的李天涯已經無所顧忌了,內心的欲火已經戰勝了理智,他哪還管的了那麼多,身下的謝飄然也是,剛開始也嚐試過反抗,可是當李天涯把自己摟在懷裏,雙唇之間遭受一頓狂轟亂炸之後,渾身更加的酥軟,毫無反抗之力,隻盼著身上的人能夠溫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