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手段,她也覺得很蛋疼啊,姨媽又在逆流了啊……
可是,剛才就是腦子一頭熱,就那麼親了下去,便宜了這個龜孫子……要是不討點利息回來,她這買賣就虧大了!
這麼想著,皇甫長安趕緊抓住機會,一甩長發回過頭來,又傲慢又狂妄地瞥了上官婧遙一眼,不屑地哂笑道:“看見沒有?大皇兄是本宮的人,誰要敢打大皇兄的主意,本宮就先打斷她的狗腿!”
“你……”
上官婧遙快要被她氣瘋了,一張嘴又不知該怎麼跟一個瘋子無賴對罵,氣悶之下作勢就要衝上來撓她,卻被上官南鴻一把拽了回去。
“遙兒,別衝動……這件事大有文章,回頭再議。”
“爹……可是……”
上官婧遙還是覺得委屈,杏眼豎起,萬分憤慨地回頭瞪了上官南鴻一眼,對上他沉穩而嚴厲的眸子後才稍微冷靜了幾分。
回想起上次自己佯裝毀容把事情鬧到了太後那兒,卻被皇甫長安四兩撥千斤地彈了回來。得知她帶了千金難求的凝肌露前來賠禮,上官婧遙本打算在裏麵做些手腳栽個贓陷個害,卻沒想到那個腦子進了水的家夥瞬間狡猾了許多,特意尋了太醫過來給她看診,又命太醫檢驗了一番凝肌露,全然杜絕了暗藏貓膩的可能。
不得已,那件事便隻能不了了之,惹得她心頭不痛快了好久。
這麼說來……確實,自從皇甫長安落水失憶之後,一顆腦袋就靈活了許多,不知道是真的開了竅,還是說……背後有人在給她出謀劃策,抑或者……直接操縱了這個傀儡?
父女兩眉來眼去之間,皇甫無桀已經冷著一張俊臉從地上爬了起來。
皇甫長安也鬧夠了,瞅著皇甫無桀快要暴走的神情,估摸著再鬧下去就真的收拾不了了,她倒是不怕事情鬧大,隻擔心事情一鬧開,全皇宮一下子見到了她的全新形象,就沒法再逐步開展“閃瞎你狗眼”的計劃了有沒有!
這麼精彩紛呈的劇本,她才不要半途毀在這幾個不討喜的家夥身上!
乖乖地鬆開腿,等皇甫無桀一起身,皇甫長安跟著從地上跳了起來,繼而整了整衣服笑得那叫一個花枝招展:“既然大皇兄還有正事,那我就先不打擾了,你們繼續聊……聊政事可以,聊婚事神馬的,就免了吧哈哈哈……”
說著,趕在上官婧遙一氣之下就要操起身邊的花瓶砸過來之前,皇甫長安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條小手絹,風情萬種地朝眾人甩了一甩,爾後一轉身,留下了一個華麗而風騷的背影。
出發,朝著下一個目標繼續前進!
書房內,上官南鴻默了好長一斷時間,才抬眸看向皇甫無桀,不確定地開口詢問:“大皇子……方才那位……真的是太子殿下?會不會是有人魚目混珠冒名頂替?”
過了一陣,不見皇甫無桀回話,上官南鴻不禁又催了一聲:“殿下?大皇子殿下?”
“……嗯,你方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