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關上門,大夫人指了指床底,斂聲低問:“這是怎麼回事?”
小丫鬟一進門就見到那個淌血的死屍,受了不小的驚嚇,倒是上官婧遙比較鎮定,皺著柳眉恨聲道:“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母親,你且盡快把這具屍首處理掉,不然不止女兒的聲譽不保,爹爹也可能會受到牽連……”
侯府大夫人聞言點了點頭,吩咐丫鬟不許聲張,繼而秘密將那具屍首送出了東廂,一路下來謹慎嚴密,再加上有侯爺的人搭把手,倒也沒出現什麼意外的風波。然而各房夫人與鄰近女眷的猜疑卻無法徹底掩去,時不時對上官婧遙指指點點,惹得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時至第二日午時,依然不見玉佛和刺客的下落,太後隻得作罷。寺外的警戒線一一撤去,各位大臣攜其女眷在恭送眾宮妃下山後,便也陸陸續續地啟程打道回府。
東宮裏,宮疏影盼星星盼月亮,都快在屋頂上風華成了望夫石,好不容易把皇甫長安等回來,結果……一路的舟車勞頓,把太子爺的大姨媽顛得橫飛四濺,枉費他洗白白擺好了撩人的姿勢在床頭侯著,到頭來還是被皇甫長安一腳踹了出去!
宮疏影不甘心,一捋袖子又爬了回去,滿臉欲求不滿:“前麵不行……不是還有後麵嘛……”
皇甫長安一聽這話,險些氣血倒流,大姨媽都差點被吸回去!
艸艸艸!死狐狸居然敢對總攻大人的菊花不敬!士可殺不可辱!丫絕逼是欠爆了好嗎?!
“嗬嗬。”
太子爺高端大氣上檔次地笑了兩聲,抬起手來拍了拍床板。
“過來,脫光了,趴好。”
宮疏影被她笑得有些發毛,雖然聽到“脫光了”這三個字很雞凍,但還是保險地問了一句:“你要幹什麼?”
太子爺繼續笑得冷豔高貴:“讓你的後麵……爽一下。”
宮疏影被她笑得菊花一緊,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兒:“你……拿什麼讓我爽?”
皇甫長安舔了一下嘴唇,抬起手來對著燭光悠悠地修剪著指甲:“雖然本宮沒有鳥兒,不過不要緊,本宮還有拇指姑娘……要是你嫌細……”一邊說著,皇甫長安又從邊上掏出一根黃瓜,臉色的笑意愈發陰鷙了起來,“還有這個。”
在看到黃瓜君的那一瞬,宮疏影的臉色瞬間變得跟黃瓜君一樣青……次奧!太子爺的黃瓜是自帶的嗎?!她從哪裏拿出來的?!
“那個……就算了……”對上皇甫長安愈漸興奮的火熱目光,宮疏影的小心肝兒卻是拔涼拔涼了下去,視線緩慢下移,落到了那兩片殷紅小巧的唇瓣上,某狐狸的喉結微微一動,又道,“可是,我真的很難受啊!你要是再不幫我,早晚要憋壞了……”
皇甫長安十分不以為然,握著黃瓜湊到嘴邊,“哢嚓”咬了一口,斜眼道:“所以呢?你要本宮怎麼幫你?”
宮疏影被她咬得渾身一顫,抖抖著從地上爬起來,扶著牆壁走了出去。
“我自己解決就好了……”
身後,太子爺正握著黃瓜君,哢嚓,哢嚓,哢嚓哢嚓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