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清祀不屑地睨了他一眼:“笑話,憑什麼說那是你的台詞而不是我的台詞?!”
霎時間,十多道目光齊齊射向破雲鳴鈺,附和道:“就是!憑什麼說那是你的台詞而不是他的……等等!不對……這家夥又是怎麼回事?!長安,他不是你兒子嗎?!你竟然對他也……”
皇甫長安立刻申辯:“沒有,我跟他什麼事都沒發生!我是清白的!”
“不錯,她是清白的,她就隻是跟我睡了一覺。”聞人清祀淡淡地補充了一句。
“啊對,我就隻是跟他睡了一覺……啊不對!次奧!你小子耍我!”
“唰唰唰”所有的目光統統聚集到了皇甫長安的臉上,爾後異口同聲,一字一頓:“你跟他到底有沒有一起睡過?”
聞人清祀抖了抖微卷的睫毛,睫毛之下,陰鷙的一雙眸子同樣落在了皇甫長安的臉上,冷冷地盯著。
卻見皇甫長安訕訕一笑,擺了擺手推脫道。
“怎麼可能啊……他比我還小呢,我一向把他當成親生兒子來養的,瞧他那張小臉兒,多嫩啊,十六歲了還像是個小孩似的……我哪能對他下得了手呢?是吧,你們覺得呢?小祀,來,叫聲爹爹……”
“滾!”聞人清祀一把拍開她的爪子,即便轉身走離,裹起陣陣陰風,“誰是你兒子……見鬼!”
在眾奸夫的千般阻撓之下,花賤賤的一個吻到底還是沒能親上,不得不暫是先賒在了哪兒,等著多攢幾天的利息,再一並給取了!
花賤賤這一走,便又消失了好長一段時日,也不知道是對方的手段太過天衣無縫,還是穀主大人能力不行辦事效率太低,連著一個多月也不見有好消息傳來,別說是直搗黃龍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就是連最大的那個洗錢黑窩,“天下第一賭坊”都還沒有找到!
什麼風月穀主,浪得虛名……爭風吃醋倒是挺能耐的,一幹正事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哼,回頭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省得丫三天兩頭想要爬到她頭上撒野!
差不多過了一個半月,花賤賤終於在大夥兒都快忘了他長啥樣的時候,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袍誌得意滿地出現在了眾人麵前,那股子得意洋洋的騷味兒,哪怕是隔著幾百米遠都能嗅到!
皇甫長安躺在軟榻上,身邊圍了一群的奸夫,捶腿的捶腿,捏肩的捏肩,喂水果的喂水果,彈琴的彈琴,舞劍的舞劍……整個場麵腐敗而又,香豔而又閑逸,看得花賤賤一口老血吐在了門口!
特麼這都是奸夫,憑什麼他們好吃好喝地守在皇甫長安身邊,他卻要四處奔走日夜兼程,過著比狗還不如的日子……這不公平!
瞟見那一襲華貴的袍子翩躚而近,皇甫長安提了提眉梢,老佛爺似的抬眸看向花賤賤:“舍得回來了?事兒都辦妥了?”
花語鶴走到另一邊的軟榻上,斜斜往上一靠,言簡意賅:“還沒。”
“靠!”皇甫長安噌的就坐直了身子,“這都多久了,你到底行不行?”
“行!當然行!”花語鶴悠然地倒了一杯水,笑著道,“你又不是沒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