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樓裏,一幹小倌早就看得驚呆了!
鬥酒他們不是沒見過,但這麼能喝的,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
尼瑪這可是陳年佳釀啊!一般人喝幾杯就醉醺醺了,酒量好一點的,三壇也一準就放倒了……可是眼前這兩位,一二三四五六七……幾乎一個人就喝了七壇酒!
臥槽他們都是屬牛的嗎?!就算是牛也沒這麼能喝的好嗎!
“啪!”
終於,在萬眾期待之下,一個還沒有完全倒完的酒壇子摔落在了瓦礫上麵,順著傾斜的石塊表麵疾速滾落向下,赫連長歆偏頭一沉,栽倒在了夜觀蓮的懷裏。
“呼——”
眾人不由自主地長長吐了一口氣,難產的孕婦終於把娃兒給誕下來了一樣,有種如釋負重的感覺,仿佛刹那間從頭到腳都順暢了!
“城主?城主?!”
夜觀蓮摟著她的肩頭搖了幾下,低低喚了幾聲。
“唔……酒!酒……”赫連長歆忽然抬起手來,啞著嗓子喊了兩聲。
眾人頓而又是一驚……次奧!還沒醉?!
卻見赫連長歆擺了兩下手,到底還是昏昏沉沉地倒在夜觀蓮的懷中,徹底醉死了過去。
那廂,皇甫長安也是搖搖晃晃,一手攬著聞人清祀的肩頭,整個兒掛在了他的身上,一雙眼睛醉醺醺的眯著,隻隱約能分辨出眼前的場景,就連打個飽嗝兒,都是滿滿的酒氣。
“哐”的一下把手裏的酒壇子扔了出去,皇甫長安忽而猛的一拍桌子,迷迷糊糊地嚷嚷道。
“你們……你們都看見了,都看見了是不是?說……這一場比試,誰……誰輸,誰……誰贏?!”
根本就不用算,大夥兒一直在邊上數著,到了最後,是總攻大人多喝了半壇,並且還沒有完全醉倒……結果很明顯,是皇甫長安贏了!撒花!
“劍給你!”
一手扶著赫連長歆,一手摘下身上的佩劍,夜觀蓮倒也實在,二話不說就把佩劍給丟了過來,繼而打橫抱起赫連長歆,腳尖一點就飛身閃了出去。
夜幕之中,留下一句靡麗非常的腔調。
“若要口訣,三日後再會!”
輸了這一場,赫連長歆定然不會甘心,所以夜觀蓮不能放他們走,但若是什麼都不給,對方又會說他們言而無信,不再出麵!
所以他便索性給了劍,留了口訣,這樣一來,那兩人勢必還會再找他們!
聽到這話,皇甫長安卻是當場炸了毛:“靠!好卑鄙……枉勞資把丫評為十佳麵首,居然還反過來陰勞資一招!不能忍!”
“嗬……”
聞人清祀冷冷一笑,不置可否,轉而把皇甫長安攔腰扛在了肩頭,跟著飛身躍出了欄杆。
過了好一陣子,花樓裏的小倌才陡然回過神來,伸手作挽留狀——
“哎……哎哎!你們……你們還沒給酒錢呢!”
不等話音落下,就有人揚手給了他一個栗子:“喊什麼,不要命了啊!知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嗎?!那可是城主!”
“誒?!真的嗎?!你見過?”
“當然了,別說是見過,我還跟她睡過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