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清祀內牛滿麵:看來我是後媽生的不會錯!
皇甫無桀……等……無語凝噎:我們都是領養的吧,伐開心!
太後涼涼掩麵……如此說來,哀家大抵就是仇人生的了……嚶嚶嚶!哭瞎一萬次……
緊抿薄唇,南宮璃月懊惱萬分地擰了擰眉頭,暗暗罵了一句該死……要不是他方才太大意了,就憑皇甫長安那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不可能得手!眼下被她陰了一把,不知道吞了什麼東西下去,雖然她嘴上說那是烈性的合歡散,但那個家夥的話十句裏麵有十一句都是假的,要是再被她耍上一次……哼,他這輩子的臉豈不是都丟盡了?!
一把推開皇甫長安,南宮璃月麵色沉沉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從她剛才天女散花般扔得滿地都是的衣服裏揀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繼而皺著眉頭一聲不吭地轉身就走,完全不想再跟皇甫長安多說半個字……不,半個標點符號!
見狀,皇甫長安也沒攔他,隻意味深長地揚了揚眉梢,袖手立在一邊,心下默念。
十、九、八……五、四、三……
麵前,南宮璃月飛快朝門外走去,隻恨自己醒悟得太晚!千不該萬不該……就不應該對皇甫長安這種人抱有任何的幻想和殘念!就她那種扶不上牆的性子,除了惡趣味還是惡趣味,滿心滿眼都隻想著怎麼玩弄人……跟這樣的賤人談感情?嗬嗬,真是白瞎了他一雙24K的鈦合金狗眼!
然而……還不等南宮璃月氣衝衝地奔到門口,整個人忽然猛的一顫,像是被雷擊中了似的,驀地停下步子頓在了原地。
身後,皇甫長安春風得意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了過來,帶著獨屬於勝利者的無與倫比的優越感,肆無忌憚地挑釁著南宮璃月僅存的一絲忍耐!
“嗬嗬……你以為本宮剛才是開玩笑的麼?同樣的把戲玩一次就夠了,再玩可就沒那麼有趣了……這回喂你吃的確實是一夜七次狼,當然……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身體很快就會告訴你答案的……嗯?”
狠狠地抽了兩下眼角,南宮璃月僵著身子扭過腦袋,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殺來一記眼刀,兩片薄唇被他含怒咬白了三分,一張臉卻是緋麗得像是能滴出血來,便是連那幾欲暴走的神情,看起來都妖魅得銷魂蝕骨,叫人難以把持……
“把解藥拿出來,本王知道你有。”
“哎呀!被你說中了……”皇甫長安微一變色,邁步走了上來,抬手探入懷中作勢要取些什麼,然而甫一走到南宮璃月麵前,卻是手指頭一勾,挑開了腰間的束帶,“本宮確實有一夜七次狼的解藥……不過,就看你要不要了……”
不期然瞥見一抹春光,南宮璃月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撇開了腦袋,纖長的眼睫毛狠狠抖了兩下,連說話都不太利索。
“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瞅著南宮小狐狸頗為青澀的反應,全然沒了平日裏那種狂傲冷漠的氣場,反倒像是被饑渴女流氓逼至牆角欺負的單純美騷年……皇甫長安不禁小心肝兒一抖,感覺一顆心都快要化了!
但是!越是到了這種緊要關頭,就越是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拿出采草小分隊總隊長的威武和霸氣,從氣勢上壓倒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