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展非常快。
有狗的人家耿朝忠進去,沒狗的人家雲蔚和郝可夫也能湊合,不到三個鍾頭,四十多個保長都被問了個遍。
三個時後,已經是半夜兩點多鍾,耿朝忠和郝可夫,雲蔚三人在一株槐樹下集合了。
月光從槐樹的樹蔭間隙潑灑下來,除了偶爾有幾隻蝙蝠從頭頂飛過,幾乎沒有一點聲音。
“都問的怎麼樣了?沒有驚擾附近的住戶吧?”耿朝忠問道。
“沒有,我確定了三戶人家,都是單門獨院,已經租出去卻無人居住。”雲蔚低聲回答。
“我也確定了三戶,有一戶人家很可疑,甲長平時沒人住,但我剛才走過的時候,發現門根本沒有鎖!”郝可夫的臉上透出帶著殘忍的興奮,“對了,甲長還,這所屋子是十個月前租出去的,因為地勢偏僻,平時大家也都不太注意。”
郝可夫話音剛落,耿朝忠和雲蔚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周春林正是一年前來南京,先找了廣州路那家住所,兩個月後又尋覓到這家住所——一切都對上了!
“我也確定了兩家,不過可夫的這一家確實很可疑!”耿朝忠的眼睛裏精光閃爍,“走,帶我去看看!”
郝可夫邁開腳步,帶著兩人來到了一處僻靜的所在,然後指著三十米開外的一處院落道:
“就這家,位置很偏,周圍別的住戶也少。最重要的是,今的門沒有鎖,證明裏麵有人居住。”
這院落靠著一個土丘,鄰居也不是緊挨著的,最近的鄰居隔著這所院子也有十幾米遠。
“沒錯,如果我是個守財奴,也會選這裏。”雲蔚盯著這座不到一畝地的院子,低聲道。
“你看牆上,還插了鐵蒺藜,很顯然,這個人非常心。”郝可夫盯著牆上黑色的鐵刺。
“會不會有什麼密道之類的?”雲蔚突然問道。
“應該不會,他不常住在這裏,也沒時間挖密道。”耿朝忠一邊回答,一邊繼續打量著這個院子周圍的環境。
突然,他的目光放到了院子後麵緊挨著的土丘上麵。
這土丘兩人多高,院子裏正屋的後牆正好緊靠著土丘。
“過去看看!”耿朝忠突然想到了什麼。
三個人繞到了院子後麵,這屋子緊靠著土丘,也沒有另外建院牆,土丘和屋子的之間,有一條窄窄的深溝,下麵雜草叢生,根本看不清下麵有什麼東西。
“有點意思,”耿朝忠喃喃自語,“剛才我還,他平時不來這裏,很難有時間挖密道,但是這個地方,不就是一個然的密道嗎?”
雲蔚和郝可夫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順著這條溝壑,可以一直往南走,而往南不到500米的地方,就是一條排水渠!
順著排水渠,可以直接跳入秦淮河!
“這條溝下麵,一定有一道暗門!”雲蔚張大嘴道。
“這個家夥非常狡猾,院子裏麵一定還有別的布置,隻要我們進去,難免會驚動他,他一旦受了驚,就會從暗門順著這條暗渠潛逃!”郝可夫也想明白了這條暗渠的作用。
“動手吧!”耿朝忠深吸了一口氣。
下一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