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胖子,這不是去藥道峰的路,怎麼像是去陣道峰?”一路上,衛索一臉的疑惑之色。
“趕緊回去交差,我還要回禦器峰修煉呢!”衛索又是埋怨道,嘴巴未曾停過。
“先去贏軒洞府,有事相商。”趙生輝一臉狡黠笑容望著衛索,望得衛索又是心生寒意,去洞府?三更半夜的,會不會進了圈套?
衛索心中又不禁祈禱起來,千萬別有那方麵癖好,此刻望向贏軒,月色之下,臉上帶著淡淡的光輝,長身玉立,劍眉星目,豐神俊朗,臉上更是帶著一絲邪笑。
想想,好像不是那麼難以接……呸呸呸!衛索趕緊把這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外。
三人回到贏軒洞府之中,開啟了洞府外的陣法,將洞府隔絕。
“你們先在這等我一陣,我進去就出來。”
贏軒話音一落,便是進入了密室,留下趙生輝和衛索二人在廳中。一個一臉怪笑,一個滿臉警惕。
一進入密室,贏軒連忙將心神沉入洞世界中,也不知道過了這麼一陣子,那十幾隻凶獸遺血怎樣了。
“嘶!”贏軒倒吸一口冷氣。
一進入洞世界,他震驚了,一片狼藉,隻剩下幾隻凶獸遺血齜牙咧嘴,混戰在一起,其餘屍橫遍野,甚是慘烈。
五色鸞鳥遺血盤旋高空,不時俯衝而下,鸞鳴聲中,一陣陣光波猶如月華擴散開來,攻向場中兩隻妖獸,一隻形如獅子,一隻形如山羊。
正是狻猊遺血和饕餮遺血。
此時狻猊遺血一身獅子毛沾滿了妖血,一身金黃的毛都已打卷,渾身鮮血淋漓,那健壯有力的四肢都已經受傷,一瘸一拐。
饕餮遺血則張開了山羊嘴,對著攻擊一陣猛吸,似要將地都納入腹中,隻是可惜山羊腹一陣暴漲,似欲炸裂開來,已經承受不了。
其餘碧幽蠍、赤練蟒、望犼遺血等,不是癱倒在地渾身抽搐,身負重傷無法動彈,就是已經命喪黃泉。
連有著高空優勢的五色鸞鳥遺血,一身絢爛至極的羽毛,都已經變得稀稀疏疏,像是被拔了毛的野雞,不複往日的光彩。
“究竟生何事,竟然爆了如此慘烈的戰鬥。”見到眼前這一幕,贏軒不敢想象。
洞世界為贏軒絕對掌控,可以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此時心神沉浸了解,不由一陣苦笑。
原來凶獸遺血陡然遇到敵襲,而後被籠罩進一個詭異的世界,此地一片黃沙,蒼涼至極,最重要是整個世界沒有一絲靈氣。
作為妖獸,也是吸收地靈氣精華,來進行修煉,此刻進入這樣一個陌生的世界,猶如是被放逐,甚是絕望,一股急躁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
隨即見到一隻又一隻的凶獸遺血進來,在那暴戾而又焦躁的情緒作祟之下,展開了大戰,繼而演變成了混戰。
凶獸遺血互相廝殺之下,又沒有靈氣恢複補充,極為慘烈,才導致了眼前一幕。
場中剩下的三隻遺血正在對峙,此時見到了罪魁禍進來,都是一陣嘶吼,睚眥欲裂,猛地向贏軒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