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視頻是可以偽造的。”
“……”淩安修有點生氣了，“以你的水平，鑒定出一個視頻的真假應該相當簡單吧？”
“沒錯。但是，以你的水平，製造一個足以以假亂真的視頻也不是難事。”肖城的聲音小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在說給淩安修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我根本不可能和一個人類上床。”
淩安修皺起了眉。雖然他知道肖城也不是故意要忘記這些，可是看他現在這個樣子，還是有一種始亂終棄，爽了就穿上褲子走人死不認賬的即視感。淩安修無力望天，同時進行了自我檢討。欲速則不達，他必須進下心來，一步一步地攻破肖城的防線。
想到這裏，淩安修也不再胸悶，調整好狀態，對肖城勾勾水紅的嘴角，“我們不說這個了，就說說那個視頻吧。”
肖城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視頻？”
“對啊，就是你剛剛看的視頻。你看了有什麼感覺？”
肖城：“……”
淩安修親切地拉著肖城的手，“你不要想歪，我們現在是在進行嚴肅的學術討論。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就是研究機器人的擬人化。而性.愛方麵是一個很大的研究課題……既然你都看了，就和我說說你的想法吧，就當是給我做一個問卷調查什麼的。”
“……”
“嗯，你覺得姿勢體位怎麼樣？從視頻裏主角的表情，你可以想象出來他是什麼感受嗎？還有……”
淩安修非常滿意看見肖城的嘴角抽搐，一抹詭異的紅色爬上了他的耳根。
“這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肖城故作鎮定，走出臥室。
“喂。”
肖城停下腳步，“什麼事？”
“你轉頭過來看著我。”
肖城慢慢地轉身，“說。”
“你真的不考慮下我的意義嗎？”
“什麼提議？”
“讓我打開你的頭顱……”
砰地一聲，肖城猛地關上了房門。
肖城走後，淩安修好奇地點開視頻。
三分鍾後，淩安修鎮定地關掉視頻，支著小帳篷走進了洗手間。
*
調.戲肖城的時光固然歡樂，淩安修還是在為如何說服他願意接受自己的小小手術。第二天，淩安修在和碧爾通話的時間，讓碧爾來他家裏一趟。
碧爾看到肖城後，尖叫一聲，撲上去就摟住了肖城。正準備攻擊這個看上去很不簡單的機器人的肖城瞬間大腦死機了。
“你連碧爾都不記得了嗎？”淩安修說，“她可以算是你的親姐姐哎。”
肖城把激動的碧爾推開，“機器人不像你們人類，我們沒有兄弟姐妹。”
碧爾錯愕地看著肖城。
淩安修把肖城被強行修改了程序的事情告訴了碧爾。碧爾義憤填膺：“他們簡直太過分了！修改一個機器人的主程序和讓一個人類腦死亡有什麼區別！”
淩安修點點頭，“我讚同。不過，現在不是指責他們的時候，我們必須趕緊想辦法恢複肖城的記憶。”
“博士，你有什麼想法？”
“我昨天說服了他一天也沒有成功。我想，既然說理的不管用，我們隻能采取一些強製手段了。”
“明白了，博士。”
碧爾和淩安修同時轉頭看著肖城，目光如炬。
肖城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他舔舔嘴唇，道：“你們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