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哥哥整個人渾身被打得一片青紫,恒邦哥哥打完後就後悔,抱著哥哥一個勁地道歉,說自己心情不好,過於衝動了,哥哥很快就原諒了他,但是誰知道這隻是開始,後來恒邦哥哥又打了哥哥,又後悔道歉,哥哥又原諒他...後來隻要恒邦哥哥不高興,就開始打哥哥,嗚嗚,哥哥當時真的被打得好慘啊!”
江水寒抽動著嘴角,這麼賤的渣攻,趁早踢了就好,怎麼還留著繼續被打被欺負呢!這樣想著江水寒口中也不自覺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可是,哥哥不是說隻要能讓恒邦哥哥心情好起來,這一點點的苦不算什麼嗎?畢竟是為了讓愛人高興,為什麼要反抗?”江洛有些疑惑地反看向江水寒。
(這絕壁被洗腦了!)在聽到多次的被打後悔求原諒,到最後即使打了也不愧疚,但原身依舊死皮賴臉地貼上去原諒,甚至甘之如飴,江水寒整個人都要斯巴達了,這是抖M?!真腦殘?!而且順便還帶壞了新一代的祖國小花朵!
江洛見江水寒沒有回答,想起他失去了記憶,就不再關注他的答案,轉而繼續嚶嚶嚶地陳述起來。
事情的真相遠遠超出了江水寒的想象,在江洛的繼續介紹中,恒邦已經厭倦了和原身的感情,隻是將原身當做免費的保姆,平時對他呼來晃去,輕則罵,重則打,甚至開始帶不同的男人回家裏,當著原身的麵卿卿我我,還要求原身小心伺候。
原身可謂是被傷透了心,多次勸導著恒邦人渣,哪怕是多次未果,甚至被暴力相向,始終不願離開,依舊不依不撓不放棄地待在渣渣身邊,為渣渣洗衣做飯,甚至為渣渣的情人煮飯切水果,隻求渣渣看他一眼,在心中為他留下一個小小的位置。
聽到這裏,江水寒頓悟了,原來原身的屬性不是抖M,真腦殘,而是賤受!!!這真的是賤級滿滿啊,都被人這樣子尊嚴踩在腳下狠狠地□□,精神肉體狠狠地摧殘,居然還對渣攻始終如一!不離不棄!
真是聞著悲憤,怒其不爭,見者悲痛,恨其不離!
“我說原身,不是,我以前真的就這麼賤嗎?!無可救藥嗎?!”捏著青筋暴起的拳頭,江水寒不甘心地問道。
“啊?”江洛有些不明白江水寒問的問題,隻是那純潔透亮的眼睛顯示了小家夥是個多麼純潔誠實的小孩。
於是他所說的絕壁都是真話,這個賤受真的就是原身的屬性!
作為渣攻,在此刻,江水寒無恥地忘記了自己以前是怎麼對待自己的小受的,他豎起中指,心情憤慨地詛咒起恒邦渣渣。
(去你的渣渣,要不是你,原身的賤受屬性還不會開啟!祝你那個黃瓜永遠焉不拉幾!)
江洛看著臉部瞬間扭曲成奇特形狀的江水寒,小心肝頓時抖了抖,失憶後的哥哥好可怕!
沒有理會小家夥的心情,江水寒仰天無聲地在心中詛咒後,開始思考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這次的突發情況給他敲響了警鍾,哪怕原身的身世與人際關係有多麼的簡單,自己也不要心懷僥幸,意外總是在不知道的時候發生,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蹦出一個認識的人揭穿自己,而暴露的下場,絕對不是自己所能接受的結果!
當然,此外,當務之急的,除了要開始扮演原身的性格,還要了解當前的世界,融入這個世界,畢竟一個常識缺乏,明顯與社會脫節的人也會引起他人的懷疑,尤其是感覺異常敏銳的阿比蓋爾醫生!
想到阿比蓋爾醫生最後的話,江水寒就渾身一抖,他有預感,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大麻煩!
這時江水寒手腕上的通訊儀震動了下,一個身體慢慢地從空氣中顯現出來。
“啊!”江水寒猝不及防,短促地尖叫了起來。
“好久不見,親愛噠~是不是太高興見到我了,所以才以如此熱情的叫聲歡迎我~”一個帶著磁性的聲音自人型影像中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