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第一百零六章 陸暻年,不......(1 / 2)

氣氛在瞬間冷凝,像是突然變成了真空一樣的,我們倆都在我這一句話後,愣住了。

我虛虛的張張嘴,想要緩解一下現在這樣尷尬的氣氛,明明前一刻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但是話已經說出口,想要收回,哪有那麼容易。

過了一會兒,陸暻年倒是笑了,那種極其諷刺的笑容,他說:“金絲雀?你覺得憑你這樣的,能當金絲雀?”

我被他一句話說的眼睛充血。

往直白的說,我還真就沒有當金絲雀的資本。離過婚、流過產,年紀不是特別小,長相不屬於妖豔的類型。

這些年本市被港商、外商,甚至是內地來的富商包下來的二奶不少,那些人我也曾見過一些,真的跟我完全不是一個路子。

更何況,就是傻子也該知道,金絲雀要做的頭等大事就是讓主人開心,而我這樣幾乎每一次都能惹陸暻年發怒的女人,實在是不符合條件。

我不說話,他就捏著我的下巴逼我說,“你真以為自己是金絲雀?”

我搖頭,不敢以為了,我哪裏有那個條件。

“我再問你一次,工作辭不辭?那隻狗丟不丟?”

我知道我在這時候應該點頭,應該什麼事情都順著他,這樣能讓他開心讓我自己的日子也好過一點。但是我還是搖了頭,有些事情不是能輕易妥協的,自從江哲年的事情出了以後,我就太明白工作對於一個女人的重要性,那時候要不是還有份工作支撐著我,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熬的過來。

所以工作,那是絕對絕對不能丟的。

我那時候當家庭主婦,跟江哲年有明明確確的夫妻關係受法律保護,最後他還是能輕而易舉的拋棄我。而現在我跟陸暻年,完全是一種毫無保障,僅憑他心情的關係。等他哪天玩膩了,隨時都可以把我掃地出門,到那個時候,我該怎麼辦呢。

我不認為我能像麵對江哲年的出軌那樣麵對陸暻年,他實在是比江哲年強大太多。

誰敢拿自己的未來去賭。

至於小狗兒,那可是一條命。不說這些天養在身邊已經有了感情,就算是毫無感情,那也是一條命,我無法割舍,想想拋棄它,它可能會麵對的下場,我就忍不下心。

“好!”陸暻年是怒極了,“顧夏!你好的很!”

他捏在我下巴上的手一使力,我的身體便不受控製的往一邊倒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半邊身子劇痛。

砰——

陸暻年摔門而去。

我一個人蜷縮在地上,茫然不知未來在何方。我已經放棄心中所有的枷鎖,情願跟他在一起,做沒有名份不能見光的女人,可是沒有辦法。

生活不是一時的苟且,還有很多的細節與妥協,沒有婚姻的保障。

我實在無法做到心安理得的相信他,更何況,婚姻也許都並不可靠。

在這樣的關係裏,我的不安與惶恐如影隨行,而他的霸道與占有欲與日俱增,從前我跟他沒有什麼關係的時候,他也許會忍一時。可到了現在這種關係,我成了他的私人物品,他怎麼還會容忍我。

矛盾,其實是根深蒂固,無法磨滅的。

我心裏又怕又急,怕我惹他生了氣,他會一時氣怒不救我爸爸了。坐在地上糾結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他回來的聲音。

下午的時候我媽給我來了電話,是我爸有消息了。

袁家的人還算不錯,直接把我爸送去了醫院。我爸是在醫院給我媽打的電話,說了他的具體位置。

我聽到這個消息,急忙往醫院跑。

再有什麼都比不上我爸的安危來的重要。

看到我爸的一刹,我怒從心起。轉身就想去找袁家的四太太算帳,最終還是被我爸本人勸住了。

“隻是一點皮外傷,沒什麼大事的。”我爸虛弱的勸我。

我坐在他病床邊哭,怎麼能沒有大事。他的臉上到處都是青紫的傷痕,而且不是普通的,臉頰上的地方,鼓出兩個小孩拳頭大的青疙瘩,這種東西我從小就沒見過,不知道到底是下了多狠的手,才能打出這麼嚴重的傷痕來。

我媽跟我看的地方完全不一樣。

她滿臉笑容的捧著我爸的手,心滿意足的說:“還好,還好,手指還在。”

這真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我爸的手指並沒有被剁掉,但是他身上的傷卻不輕。

我去了主治醫生那裏,主治醫生給我看了他的胸腔片子,說:“多個器官有出血現象,他目前的身體,是需要住院治療的,萬不能再有任何的觸碰,否則誰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