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未攻上來的黑衣刺客一看墨宣瞬間就殺掉了近半的刺客,其中一個刺客似乎看穿不是他們墨宣的對手,打了一個手勢,瞬間輕功消失無蹤。
“屬下失職,請少主責罰。”被刺傷的三名隨從此時雙膝跪地道。
墨宣一掃這三名侍從,他沉聲道:“無妨,倒是本少主倒是沒想出會是誰派人來刺殺。”
“屬下們和他們交手,他們的武功招式從未見過。”其中一名隨從恭敬道。
“拖走一個屍體派人調查一下。”墨宣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冷聲道。
“是。”隨從恭敬應道。
“離開吧。”墨宣躍下車頂,撩開簾子返回車內,靜坐了下來。
無論是誰想刺殺自己,敢在京城動手一定不會是普通角色,滿地的屍體不用自己動手清理,自會有人會清理走這些屍體和血跡,讓一切看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風夜寒?”坐在車內的他眼眸帶著殺意低喃了句,隻有風夜寒才是最有可能派殺手來刺殺自己的。
真的是風夜寒嗎?他在思及這些……
太子風夜寒昏迷在大將軍府,甄皇後回宮之後一直無心睡眠,翌日,天一亮,她洗漱過後準備再去大將軍府一趟,沒有太子的消息,她時刻不安。
“皇後娘娘,太後懿駕就在殿外。”掌事若言神色慌張的走進殿內恭敬道。
甄皇後聽後一驚,隨後忙道:“快去迎接。”
“兒臣參見母後,母後萬福金安。”甄皇後對坐在鳳藻宮主位上的母後請安道。
今天的太後身穿福壽捧菊紋長袍,發髻上用兩支碧玉鳳釵和雙鸞點翠步搖,雖然簡單可大方端莊,眉眼間帶著疏離的淡漠,緊抿著唇顯得嚴厲,渾身散發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壓迫感。
甄皇後行禮之後,一直都沒被免禮,她隻能屈膝行禮也不敢多說些什麼。
片刻,太後才出聲語氣冷淡問道:“哀家聽說昨個皇後子時過後才回宮,去了何處?”
甄皇後垂著的眸子帶著驚愕,她恭敬道:“兒臣去大將軍府了。”
“原因呢?”太後接過連嬤嬤遞過來的茶,輕抿了口道。
甄皇後想了想,她恭敬道:“回稟母後,太子背著兒臣去了大將軍府,兒臣是前去接回太子的。”
“他人呢?”太後放下茶盅問道。
“昨夜太子毒發無法跟兒臣回宮,故此他還在大將軍府,兒臣打算一會就去大將軍府接他。”甄皇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太後,看到太後神色淡然,她發緊的心裏鬆了口氣。
太後冷冷的看著甄皇後,過了會,她語氣淡淡道:“這些天你就少盯著太子,好好安撫一下那安陽公主,還有後妃們,你管轄六宮,六宮後妃們最近在做些什麼你知道嗎?”
甄皇後麵色驚愕,她慚愧道:“兒臣近期一心撲在太子身上,著實沒有過問過後宮之事,還請母後見諒。”
“不要跟哀家說見諒,你母儀天下統領六宮,哀家無權過問後宮之事,對錯都是你自個看著辦。”太後淡淡地說著,微頓了一下,她繼續言道:“盯著德妃和麗妃她們,她們大概在謀劃些什麼。”
德妃?甄皇後驚訝,後抬頭看向母後問道:“母後可是知道些什麼?能否告訴兒臣?”
太後瞥了一眼甄皇後,道:“先坐吧。”
行禮很久的甄皇後這才起身,雙腿早就酸麻了,她坐在一旁椅子上問道:“還請母後指點兒臣一二。”
“哀家說過,後宮的事哀家無權過問,哀家隻能告訴你注意點德妃她們,至於其他事你自個派人去查好了。”太後淡漠的說著。
甄皇後訕訕一笑道:“是,母後。”
“你昨個去,老夫人可有說些什麼?”太後直視著甄皇後問道。
“老夫人對兒臣很恭敬。”甄皇後溫和的回應著,微頓了一下問道:“隻是兒臣不知母後為何讓白玉珠回大將軍府……”
太後思及那天的事情,她臉色陰沉了下來,她道:“白玉珠已經被冊封為夜郎國的清平公主,身份上多少有些不同,再者是老夫人主動要求的,哀家若是不同意,難保老夫人不會反擊,這些日子老夫人已經很謙讓哀家了,再逼迫她,會出大事。”
“可她傷了太子啊,這事兒臣還特意吩咐了連嬤嬤告訴母後,也沒見母後懲罰白玉珠。”對於這點甄皇後麵上溫和,內心中是對母後的解決非常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