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東月顯得有些惱怒了,但是白長風卻跟一個完全不知事的人一個樣,依舊堅定的說:“爹,我現在要娶的是綠籬。”
“阿福,先帶綠籬小姐下去。”
“是。”
看樣子是有話不想讓我知道了,我當然也就很識趣的跟在了管家的身後,反正有些話我就算不用聽也知道。無外乎就是我的身份罷了,就算我現在不是皇上欽點的人,那寓意很明顯,就憑我是從獨舞院出來的女人,想他們這種‘大戶人家’怎麼可能會讓我進門呢。
“姐姐,你說白老爺是不是···”芳兒欲言又止的樣子。
“芳兒,現在我們不比在獨舞院,你說話要留心一點,這會可不是你犯錯了我就可以保得住你的。”當然我說的這些話都是在危言聳聽,就憑我的名字在聖旨上出現過,白東月就不敢對我怎麼樣了,但是我也知道芳兒要說什麼,隻好用這個方法讓她乖乖的閉嘴。
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果然不出我所料,才到了傍晚時分,白東月就在我預期中的來找我‘聊天’了。
“見過尚書大人。”
“現在沒什麼外人就不用行禮了。”
你以為我願意跟你行禮啊,大冷天的,這個古代的規矩就是折磨人。
在白東月的眼神暗示下我遣走了芳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不知尚書大人找綠籬有何指教?”
“綠籬姑娘果然和尋常女子不同,快人快語。”
我不屑的冷笑著,當然這笑容也沒有那麼明顯,反正他不外乎就是在提醒我我是一個妓女的身份罷了。
“既然綠籬姑娘快人快語,那老夫也就不拐彎抹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