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玉妃看了看那個現在正捧著頭,而被侍衛用到架著的人,淚水簌簌而下,轉而又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向了宜隆。
那個樣子也不比蒙妃差。
我還真是搞不懂,為什麼每個女人都那麼喜歡在宜隆的麵前轉軟弱呢?
而伶伶也不屑的輕笑,在我的耳邊說:“這個玉妃的心夠狠。”
心狠?怎麼回事?她不是在替她的師兄求情嗎?
對了,怎麼可能,我和皇後還有蒙妃都跟她師兄無冤無仇,他不可能來對付我們的。那麼隻有一個解釋,這件事真正的始作俑者就是玉妃。
宜隆皮笑肉不笑的攤開他的掌心:“那這個你作何解釋?”
頭發?剛剛的頭發我因為那個黑衣人掐住我的時候我就因為害怕而放手了,什麼時候到了他的手中的?
照這樣看來的話,也就是說其實剛才宜隆要救我的話也是來得及的。那他為什麼不救?而是要看著我不斷的咳嗽受苦?難道是因為他身邊的蒙妃,所以他才沒有哪個能力分心來救我嗎?
突然我變得好委屈好委屈,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就是這樣對我的。
而伶伶卻還沒有發現我臉上的變化,帶著有點崇拜的聲音說:“皇上果然是英明,現在倒要看看玉妃有何解釋。”
“哦。”我有氣無力的應了一句,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聽下去多少。
算了,聽就聽吧,反正我不能改變什麼。
玉妃先是有一點彷徨,然後又哭哭啼啼的說:“皇上恕罪,隻應臣妾未進宮之前,師兄對臣妾一直心生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