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給了宇恒一個近距離觀察那些變異者的機會,發現他們都似乎有一個固定的行動規律,每天從太陽上山開始到日落這段時間這些家夥都會像奄了一樣的死氣沉沉,連宇恒站他們麵前都懶得瞄一眼……好吧,那張長滿骨頭的臉上也沒有眼睛。但一旦太陽下山以後嘛,天呐!…………這些家夥就會像看見骨頭的瘋狗一樣嗷嗷叫。
每天晚上宇恒隻要走出陽台,那位位“漂亮”的大姐姐就會用自己特有的方式“熱情”地對著宇恒這邊的方向又撓又撞,身上骨頭模樣的東西一直發出的啪哢聲也把他吵了好幾個晚上了…………
不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她終於把那邊陽台的防盜網撞開了一個口子,然後華麗麗的掉了下去……好吧我現在有點怪想她的了。
自我們這群人被困開始已經過去了兩個星期了,起先那些同樣的被困者不是變異了就是活活地餓死了,鄭宇恒起先還因為一些人的死感到難過,但是漸漸的…再沒有感覺了,已經麻木了習慣了,反而感覺與其這樣活活受罪還不如早點解脫才是對他們最好的結局。
所以目前鄭宇恒應該就是這小區裏唯一的幸存者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他的資源儲備也支持不下去了。牛肉罐頭隻剩下4罐了,勉勉強強能撐兩天吧。罐裝水喝得差不多了,隻夠裝兩瓶礦泉水瓶的量了。再不出去碰碰運氣…………靠!寧可被咬死宇恒也不想像22樓那個家夥那樣餓得皮包骨以後那麼惡心的死掉!
“應該沒什麼漏下的了吧”再次察看了眼背包裏的裝備。筆記本、手電筒、一袋蠟燭、四節大號幹電池、望遠鏡、打火機、一卷繃帶、一把錘子、兩管以前看演唱會時還沒用掉的熒光棒、4罐牛肉罐頭、兩瓶礦泉水、一段或許用不上的繩子。
“真他媽簡陋的裝備,生化電影裏的的主角不都應該是機槍大刀手榴彈什麼的嗎?怎麼我的那麼的窘,跟外出野營的裝備一樣。”宇恒垂頭喪氣地抱怨著。
以前看喪屍電影的時候的總想象著有那麼一天世界真的爆發了什麼喪屍危機,自己就可以很炫酷的拿著一把機槍和長刀在那群蠢萌的喪屍麵前各種擺姿勢。
但在綜合自己的身體素質和敵人得強度以後……忽然覺得自己更有可能會和那群感染者很歡樂的站在一起等著一個真正的終結者的出現然後在他的槍林彈雨下結束這扯淡的人生……。
“啊……怎麼感覺前途一片灰暗呢……”
不過怎麼抱怨都沒用了,這些東西已經是目前能找到的唯一有用的東西了,是死是活全靠這堆垃圾了。
“唔?……哦,差點忘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注意到一旁桌子上的東西,抓起擺在那上麵的三支“菌霍”注射劑。
這是目前研發出來唯一能用來對抗這些寄生菌的藥物了,它能使注射者在一段時間裏免疫係統得到一次短時間的強化,大概能持續30分鍾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無論是吃那些暴露的食物還是被那些寄生體撓到咬到都不會感染,即便是已經被感染了,隻要還是處於初期中期,人還沒被徹底寄生變異前都還可以暫時抑製病菌的活性,大概有3天左右吧。
但這東西研製出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有很多城市都早就淪陷了。但及時如此,它還是目前人類最後的希望了。
在“西博特爾病菌”肆虐的一個月後開始在各個城市大規模發放,但因為需求的人數太多而且製作的數量有限,隻能按每戶的人口來發放,宇恒家就隻有爸爸媽媽還有他自己三個人,所以領到的就隻有三支,現在……它們全都掌握在宇恒一人之手,也是他生存下去的最大保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