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我小時候的青梅竹馬,他陪痊愈的我玩耍的時候,爬上了一棵大樹,然後摔了下來。甚至連急救的機會都沒有,當場死亡。是我,跟著他一起上了樹,但本應該掉下來的是我,但他卻牢牢地抓住我,用盡所有的力氣將我拉了上來,而自己掉了下去。”
“我爺爺看到最近許多人死在了我的周圍,便想要帶我去動物園散散心。動物園的動物的一隻熊暴動起來殺死了我的爺爺,因為我曾經將吃的丟到他麵前,它想要再要些吃的,動物園的門沒有鎖好,它爬了出來。爺爺擋在了我的麵前,熊殺死了他,但卻隻取走了我包裏的食物……”
“之後,所有的親友都意識到了什麼,開始與我疏遠,隻有爸爸媽媽還在我的身邊。但他們還是沒有逃過我帶來的災禍,他們一個個死了,死的都好像是失誤一般,但每次我肯定在場……”
“父母帶著我換了一個又一個家,搬了一座又一座城市。噩運卻始終纏繞著我們,它總是定期發生在我的周圍,我的新朋友,老朋友、甚至連接近我的動物都死了。沒有什麼能逃脫我的噩運,始終隻有我的父母陪伴著我;我的父母也遇到過好幾次危險,可笑的是,當我抱著必死的心態去救父母的時候,他們都活了下來,我也活了下來。命運似乎並不想放棄我這個玩具,它並不會讓我輕易地死去。”
“我的父母決定帶我乘飛機來到了日本,最終,他們也死了,而我卻活了下來,就這樣開始流浪……”
“所以,明白了嗎?我是真正的噩運之子,所有靠近我的人,都會死去,所以……”
“為什麼還笑著?”悠二突然低聲問道,他看著月瑤的眼中有不解,用憐憫,有很多很多東西,卻唯獨沒有厭惡與恐懼——而這兩種眼神是女孩最常受到的。
“嗯?”
“你為什麼,還在微笑?”悠二低低地重複了一遍,他悲傷地注視著月瑤,伸出手,似乎想要觸摸女孩,卻又放下了,“他們是你的親人不是嗎?是你最重要的人不是嗎?”
“當眼淚流盡的時候,就隻能微笑了。”回答他的卻不是女孩本人,而是珊娜。她明白,女孩遠沒有她表麵上那般平靜,緊緊拉住自己的那隻手冰冷地不像有溫度,女孩背後的洋裝已經被她的汗水浸透;她的眼神不時飄過珊娜,但當珊娜的眼神和她接觸時卻又很快移開;感覺著她的顫抖,珊娜知道,她在害怕。
害怕自己這個“最後的家人”知道了她的經曆後拋棄她;
害怕自己這個“最後的家人”會與其他人有同樣的命運;
即使明知道自己有可能拋棄她,這個可愛的女孩還是將事實告訴了她;
即使明知道最後的溫暖會離去,這個可愛的女孩還是將選擇的權利交給了她;
珊娜回應似地握緊了女孩的手,理順她淩亂的頭發,輕輕撫mo著,安慰著不安的少女,用自己最實際的行動溫暖著少女的心……
“不要忘記,我的承諾。無論何時何地,你的身邊都會有我陪伴。”
感受到了珊娜的行為,月瑤幸福的微笑著,向悠二解釋道,“我答應過所有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今後,絕對絕對不會再哭泣了!更何況,我現在同樣有家人了不是嗎?”“噯?小鬼說的話果然不能相信,”珊娜狠狠地捏住了月瑤的鼻子,調笑道,“不知道哪個小鬼昨天還在我的懷裏哭得一蹋糊塗,害得我衣服全都濕光了。”
月瑤臉一紅,不滿地拍開了珊娜的手,“人家才沒有!”
“哦哦?我可沒有說你哦,你個小傻瓜!”
“娜姐,你……”
“咳咳,”威爾艾米娜公式化的打斷了她們的行為,“很抱歉,不得不打斷你們,但是似乎有些偏題了。”她看了看月瑤,瑤了搖頭,“月瑤小姐,你口中的噩運之子並不存在。顯然,像我們就接近了你不是嗎?但是我們仍好好地活著。火霧戰士本來就是為了保護世界的平衡而存在,對於世界的本源也知曉一些,噩運並不會一直纏繞某個人,你所經曆的一切都僅僅是巧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