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過了三天,熊天文就聯係陳玄,讓他先到XX軍區報道,明天就來接他去國情局。
陳玄出門檔了一部出租車,一路到了XX軍區,下車到警衛室那裏說“你好我叫陳玄,是熊天文大校讓我來這裏報道的。”
那名警衛員明顯愣了一下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接過上級的任何命令,請你稍等一下。”說完就小跑進房間內,拿起電話說道“我是前哨接辦公室。報告首長,我是士兵陳仕國,來了一位陳玄先生說是熊天文大校叫他來報道的,請指示。”
這時辦公室一個30多年的軍人一聽也是愣了一下說道“你先讓那位陳先生到你的辦公室坐一下,我去確認一下。”說完掛上電話,口說喃喃自話說道“熊天文大校,奇怪了我怎麼不記得有個師級姓熊?”不過他還是拿起電話說道“報道司令員,我們這裏有一位陳玄先生來報道,說是熊天文大校叫來的,教指示。”
電話裏麵馬上傳來一個老頭的聲音說道“小王啊好好招待,明天我與熊大校一起過去接他。”說完就掛了。
這個姓王的師長被搞的莫明其妙不過還是馬上向門外叫道“小林,備車。”說完就站起來向外走去。
陳仕國一聽首長叫他把客人請到他辦公室坐下,那個陳仕國心裏暗暗不爽的道“您老這話是用習慣了吧,我這個前哨那來的辦公室給人坐。”不過還是沒辦法,看到側麵有一個石柱子,那是軍區小孩沒事在那裏比手勁或是路人走累了休息用的,陳仕國走了過去,彎腰雙手抱住石柱,大喊了一聲,把石柱抱起來,慢慢的走向前哨大門處。
陳玄在門口等了半天,突然看到剛才那個和他說話的哨兵費力的抱著一個石柱走了過來,陳玄滿頭霧水。
砰!
陳先生請坐,我們首長說讓你先在我這裏休息會。”陳仕國臉麵發紅傻笑道。
陳玄隻是愣了愣下意識的回道“謝謝,你忙不用理我。”陳仕國隻是又對陳玄敬了一禮就又走回崗位站起了哨。
陳玄慢慢的坐在石柱上搽了搽臉上的汗“這哥們也太實在了,看來他隻能一輩子吃黃食了,要是出去估計會被人啃得連塊骨頭都沒有。”陳玄坐在石柱上想到。
過了五分鍾,從院裏開來一輛車,停到門口那位王師長一下來就對陳仕國問道“陳先生在那?”
陳仕國馬上敬禮說道“報告,陳先生在那裏坐著呢。”說完他指了指坐在哨房門口的陳玄
王師長轉頭一看陳玄坐在石柱子上,正愣愣的看著他氣的臉都青了罵道“混賬,誰讓你這樣安排的。”罵完馬上快步走到陳玄身邊敬禮說道“陳先生真是對不起,請跟我去客房,司令員與熊師長明天就過來。”
陳玄這時才醒過來馬上站起來說道“不要緊,這哥們也是個實在人,也難為他了,為給我安排個座位費了很大的勁呀。”陳玄看了看一臉鬱悶的陳仕國,心裏過意不去就幫他說說好話。
王師長看了看陳仕國罵了一句“小兔崽仔,這次就算了,下回放機靈點。”說完馬上把車門拉開說道“陳先生請。”
陳玄笑了笑說道“不敢。”就坐了上去。
王師長一上車就笑著說道“在下XX軍區師長,姓王,我比陳先生大幾歲,就叫我一聲老王吧。”
讓一個師長來這麼熱情的接待我,熊天文也太牛了吧,他好象也隻是一個師級。”陳玄心中想了一下,馬上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你也叫我小陳吧,先生來先生去的也很生熟,不過剛才我來的時候,老王好象不知道我的事,難道熊大校沒有和你說過嗎?”
哦,說實話,全國所有的師級幹部我差不多都認識,就算不認識姓什麼我也知道,可是小陳你說的那個熊師長,我是真沒聽說過,估計是剛調上來的吧,不過司令員到是知道你的事,是他讓我來接待你的。”王師長不好意思的繞繞頭說道
哦,原來如此。”陳玄說道
“這個王師長熱情的好像有點過頭了,見麵不過幾分鍾就把實話說給我聽,看來是那個司令員的原因吧,我一開始還以為熊天文能調個師長來接待我呢,哼看來我把他的能量想的太高了”陳玄暗暗的想到。
之後那個王師長就帶著陳玄到客房,接著又是擺大餐席接風,一直把王師長喝得醉生夢死,這才離開。
陳玄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哼,原來是個馬屁精,以為我和那個司令員有什麼關係,想現在和我拉好關係,以後好走後門。”原來在酒桌上那個王師長不停的拍陳玄的馬屁,到後來王師長喝高了,倒是讓陳玄從他口裏套出很多話,這家夥典型一個馬屁精,以他的本事根本很難在有上升的機會,不過他還想靠關係混個副軍或軍長當當,這次司令員對陳玄相當重視,讓這個王師長以為陳玄是那個司令員的什麼孫子或是外孫之類的,想從陳玄這裏走後門。
第二後一大早,王師長就來接陳玄,說司令員與熊天文一個小時後到。
早上九點,王師長把陳玄帶到空軍基地,過了半個小時,從遠去飛來一架專機,王師長馬上命令車子跟過去,到了艙門口停了下來。一會艙門打開,最先出來一個50多歲的老軍人,金色肩章沒有杠,靠邊的地方有麥穗,星星有二粒。胸前的資曆章也一大片,被太陽光一反照,閃得陳玄的眼睛都有點花。
陳玄一看就明白了這老頭的身份,中將級的,估計就是王師長說的那位司令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