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審訊麼?”淵智知道,這群海盜身上肯定有不少秘密,有用的,沒用的,隻要肯花時間去審,總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可是,他現在關注的焦點並不在這群海盜身上,“先抓起來,等軍方的人來了,讓他們自己去審,那畢竟不是我們的專長。”
“唔。”不能麼?Q版的小默蹲在角落裏嘟著嘴巴畫圈圈。電影裏演的那些,小皮鞭啊,刑具啊什麼的,每一種看起來都很有趣的樣子!為什麼機會都有了,他卻不能把這些拿來用在海盜們身上呢!Q版的小默蹲在那裏百思不得其解。
“好了,別總去想那些有的沒的。”自己家的孩子,淵智還是就是閉著眼睛都能猜想得到他在想什麼,“我們現在的目標,是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如果時機得當,能順手幫上史密斯他們的忙是最好,懂麼?”
“唔。”哪怕心裏有一千一萬個不情願,主人的命令已經下達了,他也不好去反駁,隻能安靜的去處理剩下的事情。
將特納等人引入圈套,比淵智一開始想象的要容易些。保險起見,淵智還是讓小默掃描了這些人身上的東西,確保沒有一件可能會為他們逃跑提供便利條件的物品後,才安心的鎖好門。當然,用來關押海盜們的囚室,是淵智特別改造過的,使用了最為堅硬的鋼鐵做內壁,所有接合點也都在室外,最大限度的杜絕了囚犯越獄的可能性。
“你是什麼人?”特納人就是腦子再不轉彎,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和手下的兄弟,這是被拐著彎兒的裝進了別人設好的圈套裏,“外麵那些會動的石頭,是你安排了故意引誘我們的?”
“這裏的小石頭,我是說,這裏的小土著們,比你想象中要聰明得多。它們知道,誰對它們好,誰又是他們的朋友。你之前欺負了它們的同伴,就是不用我特別去引導它們,它們也會記仇。”淵智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可惜,這一切都被他臉上的麵具遮住了,特納他們,就是想看也看不到。
“哼。”特納重重的從鼻子裏噴了一口氣,才不會相信,對麵男人說的話是真的,“有本事,你就把我們從這間屋子裏放出去,咱們兩個單打獨鬥,別弄這些歪門邪道的。你個連臉都敢露出來給人看的家夥。”
“你現在也不過就是在嘴上逞逞英雄罷了。”淵智才不會被三兩句話就被人激怒了,“我是不會把你放出來的。因為我知道,和你單打獨鬥,自己沒有任何勝算。另外,不讓你看到我的臉,不是我不敢讓你看,而是你根本就不配。”
“你!”就像是重重的揮了一拳,本以為就是不能把對方打個頭破血流,至少也會傷到些皮膚,哪像對方直接扔出個繡花枕頭來,打上去軟綿綿的卸掉了他所有的力道,挨到皮肉的時候,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我怎麼了?”有好長時間都沒見到外人了,淵智索性給自己找了把椅子,就坐在關押特納等人的囚室門口,陪著對方都逗逗嘴皮子,“難道有誰規定了,我一定要按照你想的套路出牌麼?那還有什麼意思。”
“這是什麼地方?”既然激怒對方的套路行不通,特納索性換了上另外一個問題,“還有,你對我那些兄弟都做什麼了,為什麼他們都躺在地上,怎麼叫都不醒?!”孤軍奮戰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能看得到,也摸得到那些同伴的呼吸,卻無論如何也叫不醒他們。
“告訴你也沒什麼,我給你的,不過是些安眠的藥粉。而他們則是注射了一種剛剛被研發出來的藥劑,如果我不給他們注射解毒劑,這輩子,他們就隻能像是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除了一口氣孩子在,吃喝拉撒的,都需要人來伺候。”
新研發出來得到藥劑!特納沒想到答案竟然是這樣,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根本就不敢再回頭去看那些曾經和他同生共死的兄弟。
“就是你想到的那一種。”或許是特納略顯誇張的舉動取悅了淵智,不但他麵具下的笑紋變得更深了些,就是聲音裏,也感染上了一點愉悅的情緒。
聞言,特納蹬蹬蹬的向後連續退了好多步,直到後背抵靠在冰冷的鐵板牆壁上,才慢慢回過神來。
淵智所說的東西,作為整個白銀艦隊的二把手,墨菲身邊第一助手,特納自然也是聽說過的。注射了這種帶有安眠性質的藥劑,如果不能在規定時間內注射解毒劑,是真的會活活睡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