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
究竟是什麼按摩法?寧願忍痛也不去醫院,而是現教我這個徒弟來治療,想必應該是什麼醫學上的秘術。
我瞟了一眼他的臉色,雖然看著很正常,但一想到白天他吐出的那一口血,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本姐姐聰明的判斷著,哥在部隊待那麼久,經常受傷是難免的,他應該懂得治療一些小傷小骨。
於是,我鄭重的點頭,神色凝重的扶著他往床上走去,等待著師傅的虛心教導。
哥的臉上浮出一抹莫名其妙的笑容,他是如此好麵子的人,我想大概是因為受傷的緣故,疼了以笑代之。
我一邊幫他拿枕頭,一邊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安慰,“疼了就哭出來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哥躺在床上嘴角抽了抽,“你真不會安慰人,受傷就哭的男人,還是男人嗎?”
我睜大眼眸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麼不可以哭?算了,不是教我幫你按摩嗎?怎麼做,說吧!”
我邊說邊擼起袖子,做出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架勢,我可不想陪他進來討論男人是否值得哭應該哭的理論。
“先去洗澡!”哥霸氣的半躺在床上,漫不經心的吩咐道,目光深邃得讓我看不透。
我的頭頂一直烏鴉飛過,目光呆滯的看著他,實在想不透好好的按摩為啥要去洗澡。
哥的劍眉挑了挑,“怎麼,這麼大了還要我幫你洗嗎?我是很樂意,就怕……”
我嚇得後退幾步,鎮定下來聞聞身上的汗臭味,思索著該去洗澡,不然細菌感染哥的傷口就不好了。
於是,屁顛屁顛的拿著浴袍跑去浴室認認真真的洗一番才出來。
哥依舊是剛才的姿勢,拿著手機在打電話,神色凝重,整個姿勢卻很撩人。
我想,如果他不是哥哥,我應該會心動。
他看到我走出來,急忙掛了電話,目光灼熱的看著我,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大概是受傷的緣故,聲音變得有些沙啞,“過來!”
我快步的走過去,擔心的說,“哥,幹脆我們去醫院吧,你聲音都變了!”
他拉我坐在他的旁邊,抬手撫摸著我的頭,笑得意味深長,“傻瓜,隻有你才能治好我。”
我歪著頭,顯得有些著急,“我又不是醫生,那你快點教我吧,怎麼按摩!”
哥輕笑出聲,“不著急,慢慢來,你是第一次,怕會難受!”
我疑惑的看著哥朦朧的表情,簡直帥的不可思議,愣了幾秒鍾才回過神,爽快的說道,“沒事,我經常幫老陸按摩,懂得力道,不會太累!”
哥輕笑著搖頭,曖昧的幫我整理衣袍,“真是哥小傻瓜,也難道我這麼不放心你,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我撫摸著哥的胸膛,白天被皇甫博文打了一拳的那個位置,忽略掉他的話,不放心的說道,“還疼嗎?”
哥嚴肅的點點頭,“所以,你要幫我啊!”
“說吧,怎麼做?”我瞄了一眼他的胸膛,又抬頭認真的看著哥,有一種豁出去的感覺,同時也有一種期待,究竟是什麼樣的按摩法,能夠讓傷口自行好的?
我也想知道。
哥狹長的眼眸微眯著,聲音也變得有些不正常,“我需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才行!”
我連忙點點,不耐煩的催促,“怎麼那麼多廢話啊,快點吧!”
我一邊說,腦海裏一邊冒著平時看到書中的按摩法,指腹輕柔,順時針旋轉……
正在想著,哥就曖昧的湊過來,緊緊的抱著我,輕輕的呼喚著,“妞妞,我很難受!”
我緊張又害怕,這完全和我想象的按摩完全不一樣,整個身子抖得厲害,“那怎麼辦?我又不懂。”
直到哥的唇覆上來……我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時,才知道。
風無極這個混蛋,徹頭徹尾的就是一隻禽獸。
我被他折磨得渾身散架,哭著求饒他都不曾放過我,直至天明,我昏睡過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看到床上的那抹紅,急忙害臊的拉被子去擋住,我才發現床上空空如也。
想到昨晚自己的那個膿包樣,氣得捶胸頓足。
“以後你不聽話我就這樣治你,下次還敢不敢不聽我電話了?”這混蛋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隨後把我又壓回了床上。
我抿嘴搖搖頭。
“還敢不敢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隨便上別人的車?”
我狗腿子的搖頭。
風無極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親吻一下我的額頭,“這才乖!”
“風無極,你是個混蛋,我可是你妹妹!”我忍痛躺在床上對著他大吼。
他邪魅的笑著,“誰告訴你這種認知的?你可是我從小養著的媳婦,告訴我是誰,我打他。”
我煩躁的推開他,“我從來就沒有承認過你嫁給你!”
他一臉淡定,“這種事我承認就可以了,你不需要承認,因為咱兩是一體的!”
“你……真是……”我正想說他這個混球。
倏而門外響起王媽的驚訝聲,“大小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快醒醒!”
哥起得比我快,隨手拉過旁邊的衣服利索的穿上,我別開臉不看他的身體,也急忙穿上衣服,跟著他出去。
我還沒站穩,哥伸手托著我的腰,擔心我走路不舒服,帶我站穩看向王媽的方向。
才看到貝貝卷成一團睡在花圃裏,衣服整齊的疊在一旁,充電器一頭插著手機,一頭插在泥土裏。
我擦……
這是什麼情況。
王媽蹲在花圃旁邊把貝貝拉扯起來,“你喝醉了怎麼睡到這裏來了?”
我站在風無極身後噗呲一笑,感覺到風無極深情的眼眸正看著我,又急忙收攏自己裂開的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妞妞走過去。
一手撐著自己的腰,半蹲著去拉貝貝,“貝貝,起床了!”
緊緊的攥著花卉不願意起來的貝貝,倏而坐起來,惺忪著雙眼,“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大家都在我的房間裏!”
“你的房間全昆大挪移了嗎?全部搬到外麵來了?”哥雙手懷胸,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兩。
貝貝眼睛大得像銅鈴般,如嬰兒的樣子驚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撕心裂肺的大吼。
“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半夜出來吹風又回房間的,是哪個混蛋把我抱出來的?”
我咧嘴幹笑,“我想……那個混蛋應該是你!”
說著瞄了一眼貝貝整齊疊在旁邊的外套和插在泥土裏充電的手機,名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