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兩界的魔》終於畫上了句號,心情一下子輕鬆了很多。心中對的領導和編輯,充滿了尊敬和感激之情。是給我提供了一個這麼好的寫作平台,讓我在這個平台上圓了少年時代的夢。我是一九六六年隨父從海南島三亞,回到爸媽的故鄉邢台。少年時代我很幸福,因為爸爸是艦隊上的領導,不論是軍官還是戰士都把我當公子寵愛。家中先後請了兩位阿姨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同時兼做我的啟蒙老師。少年時代的我,就有理想長大後一定要做名能寫書的作家。從海南回邢後,我入讀邢台最好的育才小學,因為這是一所高幹子弟學校。學校的師資力量是一流的,住宿條件也很好。分教學區和生活區,老師是老師,阿姨是阿姨。一九七二年十六歲的我參加了工作,初中隻讀了一年。工作單位是織染廠,是當時市裏很不錯的廠子。中年的我很不幸,一九九五年結婚十年的妻子沒有了,當時兒子還不滿周歲。至於為什麼沒有了,在我的作品中可以找到。現在我兒子都二十二歲了,在上海市浦東新區康橋工業園某電子廠上班。離婚後的我很慘,一個大男人帶著個周歲大的孩子,日子過得很苦。我說出來可能朋友不相信,孩子想吃頓豆腐,我這個做老爸的都沒錢買。就連親戚的婚喪嫁娶,上禮的錢都沒有。一個大老爺們又做爹又做娘,屎一把尿一把地把兒子拉扯大,吃了很多的苦。又怕續弦後孩子受氣,所以一直到現在我還是一個人獨居,因為兒子馮君俠上了班,又很孝順,每月都有錢寄來,除了缺個能點燈說話的伴以外,現在我一個人過得很幸褔。其實我在織染廠上班的時候,就寫過電影劇本,北京電影製片廠,上海電影製片廠都投過稿,因為那時候政治掛帥,我的稿件最後沒有通過文化部的審查,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退了回來,並咐有加蓋文化部公章的信函。這一打擊對我非常大,認為自已有心無力,不是做作家的料。二O一三年我得了重病,不能吃飯了,醫院做胃鏡檢查,說是患上了二十萬人隻有一人患上的病“賁門失馳緩症”。這種病就像賁門癌一樣,但不是癌。就是賁門口被鎖住了,吃到嘴裏的東西到不了胃裏,都在食管裏存著,所以又叫巨食管症。心想這下完了,活不了啦。但又不想死後什麼都留不下,就像老父親一樣,從邢台打到海南島,可以說是打了一輩子的仗,死後連支言片語沒有留下,就留下一丘長滿荒草的土堆。每年清明寒食上墳添土時我就在想,這就是從太行山,大別山到五指山的父親。所以我就又萌發了寫作的念頭,一邊治病,一邊寫作,日以繼夜,不停頓地寫。《白衣天使的夢想》就是在病床上寫成的,雖然有些短,但是我最滿意的短篇了。《飛翔的鷹》發表在邢台市文聯主辦的“清風”雜誌二0一四年第二期上,還接受過邢台電視台的專訪。二O一四年十二月八日第二次住進了邢台市第一醫院,十二月十一日經胃鏡室主任賈建軍聯係了石家莊大醫院的專家,經普外科主治醫生張豔的同意,我進了手術室。經過三個半小時專家手術,給我做了賁門括約肌切開術。手術做得很成功,到今天為止感覺很好。但我由於肥胖,血壓高,高血脂症還在折磨著我,每天必須吃藥。我至所以能完成幾部作品,應該歸功於起點領導和編輯給我的鼓勵和支持,沒有起點領導和編輯的鼓舞,說不定我會做出半途而廢的事來。如果我的身體允許的話,過完春節後我會在提筆寫下一部作品的。另外,對書迷和網友對我的作品給出的點評,再一次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