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飛天玉龍彭軒,一閃腰間“元磁神劍”,冷哼一聲便施展“鬆鶴躍飛”上乘輕功,一路風飄電閃,掩入血城。
這血城建築,甚是古樸,全係采用紫砂崖石構造而成,每一間屋頂,都裝有一粒紅色寶珠,閃耀出電虹光華。
街道卻是靜蕩蕩的,鐵門深掩。奇怪的是,看不見一個行人。
彭軒暗暗著急,不知幽冥教主師父龍鎮住在何處。
心掛念著愛妻呂良轅的安危,更是心急如焚。
就在此時,他已走出一條深弄。出現一個大圓環,圓環心,紫色石塔上站立著一尊銅像,。凶睛掃眉,麵目猙獰,手上拿著尖鋼刀朝,使著一招“恨天怨地”,令人不寒而采。
飛天王龍彭軒心暗忖:“這尊銅像,是否即是幽冥教主毛茹適才所言係此城開山祖師萬魔像?”
想到這裏,便大著膽,飄身前往一看,果然上麵鐫有“血城大帝一世尤遺像”八個大字,下麵落款為血城大帝第二世龍顯恭立。
側麵是一塊紫色石版,上麵繪有城區紫府魔宮位置圖。
彭軒不禁大喜,心說:“我隻要能找到‘紫府’,還怕救不出愛妻呂良轅麼?”
他朝著圖主向位置行去,一路上鶴行鷺伏,竟沒有發現一個人影,宛如一座死城,靜寂得有些令人毛發驚然!
心想:“適才前往血河喝血那些人,怎麼不見?”
旋又一想:“是了!這城過去人口雖是稠密,但孫決不如外麵世界那般繁衍,說不定這血城此時人口,除了適才那一群外再
多也是有限。何況他們大半蟄伏於深宮秘堂,不願外出活動,自然街上見不到人跡了。”
如此解釋,他認為頗為合理,畏懼之心,大為減少。
他此時一連越過數條街道,舉目一望,果然一座巍峨的宮殿,就在前麵。屋脊上,用紅色寶珠鑲成“紫府”二字。燦耀出霓虹珠光,眩奪眼目。
彭軒隱身暗處,仔細一望,宮殿門口,一個手執鋼刀的錦衣衛士站在那裏挺立不動。
他正想如何掩進宮去。忽覺後麵有人吹著熱氣,跟著發出一聲俏笑。
彭軒不禁大駭,趕快橫移八尺,霍地回轉身軀一望,隻見一個身著鳳冠霞披,麵如玫瑰的少女,淺笑盈盈地不斷打量自己。
他知道這位姑娘的出現,對自己威脅大大了,一個應付不當,大戰一觸即發。遂拱手道:“在下彭軒,因舍妹被貴派門下幽冥教主擄來,意欲敬獻血城大帝,不知道姑娘知道此事?”
那身著風冠霞披的少女,俏笑一聲,說道:“我還是剛剛才知道呢!正想前去瞧瞧那位美麗的姑娘。”
她說到此處,微微一頓,接著又說:“你膽可真不小,竟敢偷入血城,如果要被五虎大將知曉,捉將道,那活罪才夠你受啦!”
彭軒創眉一員,道:“不知姑娘能否成全在下,順便攜帶在下一見舍妹,雖死亦必無憾!”
鳳冠霞披少女聞言略加考慮,答道:“按說,這是一種違反血城城規之事,家父雖是此城之主,我龍風亦不得破壞,應該將你捉去依規治罪。”
她說到這裏,忽然歎息一聲,嬌聲說道:“不知怎的,我總是硬不下心腸,也許這就是緣份吧!好啦!這幹係全由我擔負,公,我答應你。”
鳥聲吸煙,加以說來情深一往,彭軒聽得亦不禁為之十分感動,說道:“原來是宮主蓮駕,在下是失敬了!如蒙協助救得舍妹離開‘血城’,在下必將結草銜環,以圖報答!”
宮主龍鳳蓮步做向前挪,一陣淡淡幽香襲來,認真地道:“公之言,可是當真。”
飛天龍彭軒心想;“古訓有雲:‘我有恩於人,不可不息也!人有恩於我,不可忘也!’何況我從未說過謊言!”
宮主龍風仍不放鬆,悄聲道:“不知公救得令妹,用什麼方式來報答於我?”.
“這個?”彭軒此時才知道自己說話太滿,一見宮主這般態度,他如何還不明白,不禁大感為難。
宮主龍風好像不願他受窘,不待他回答,突然付低嗓音在他耳畔,低聲道:“好啦!我知道你是一位至誠君,決不會欺騙於我,咱們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緊字一落,便一把拉著彭軒,朝一座巨宅行去。
彭軒有一種軟玉握腕之感,心裏不由一漾。
別看她柳腰款款,蓮步輕移,速度卻是快得出奇,眨眼之間,便已一連跨過三十重門戶。
彭軒輕功雖是得自鬆鶴老人真傳,也為她這種驚人的步法,暗自凜然。
主龍風好似知道他的心事一般,說道:“這是本門‘白輪生颶’輕功,自古以來,恐怕隻有黃帝時代的“飛龍天”此功或可並論,當今武林,恐怕再無其二了!”
彭軒心說:“恐怕未必,貴派門下幽冥教主毛茹,不是輕功還不如我麼?”
他心雖是如此在想,但卻保持了緘默,不置一詞。
宮主龍風媚笑道:“公可能不同意奴家意見,因為你必然與鄙派驤將軍門下毛茹較量過,如果那樣,你就大錯特錯了!”
彭軒覺得這位官主,好似看穿自己心事一般,更加震驚她的聰明絕世,忍不住問道:“難道幽冥教主所展武功,並非出自貴派?”
“是啊!他隻不過是龍路將軍的記名第罷了!這種絕技,如非經過血城大帝批準,任何人均不敢私相授受,他自然未竊門經。”
彭軒於是傲氣全消,這才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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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秋香剛欲分說,宮主立即插手阻止,道,“不消說龍貌將軍將收納為妾啦!”
老婦人秋香道:“宮主真會說笑話,拙夫官不過二品,位不過將軍。哪有資格納妾,再說,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