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仙子別急著走啊!道爺又不會吃了你們。”
“就是,就是,你們一個個嬌滴滴的,還是乖乖聽話,不要和咱們動手的好,傷者、碰著哪裏,可就不美了。”
“要不然你們宗門也別回了,幹脆從了我們兄弟幾人,做我們的壓洞夫人,豈不逍遙自在,我等兄弟一定盡力服侍,讓你們享受一下人間極樂。”
賈三、馮老七二人攔住玉樹宗的三名女修以後,並不急著動手,而是先對她們滿口汙言穢語起來。這二人原來也是南疆地界散修裏的老油子,在煉氣期也摸爬滾打了數十年,隻是限於資質,被卡在了通往築基的道路上,這才受不了魔道功法可以速成、晉級的誘惑,投身到了煉魂宗,轉修邪法,數年間殺害生靈、煉化冤魂,竟也都晉級到了築基期,成為“上人”。
他二人方才施展“爆魂秘法”,損耗頗大,是以現在想借說話的時機,吸納靈氣,平複法力,並不想他們表現的那樣急色不堪,必竟能以散修之身修到煉氣頂峰,並且抓住機會築基成功的人,心性是不會差的,不然早就在弱肉強食的修仙界被淘汰了,至於投身煉魂宗,被人以“封魂煉神牌”製約,卻也是身為弱者的無奈之舉,不能說是二人的無能,反倒能看出這二人心性的狠辣,必竟對別人狠很容易,能對自己也狠得卻難。
見二人攔住去路,玉樹宗其餘二女卻是都將目光轉向了那位木姓女修,顯然三人以她為首。這女修卻也不是一位隻知埋頭修煉的迂腐之人,這兩個魔道妖人的小小計量,自然是一看便透,加上後麵其餘幾人馬上就要追上來,心知一場大戰難以避免,也不贅言,道:
“雲師妹,你不便鬥法,便由你照看這三個孩童,我和王師妹來應付這幾個魔道妖人。”
雲師妹點頭應是。
那王師妹也道:“早該如此,逃跑從來不是我的風格,敢對姑奶奶出言不遜,一定用我的碧水劍斬了她們。”
二人說完都是袍袖一甩,掌中湧出一股柔和法力裹住懷中幼童,使其緩緩飄向那雲師妹。
那雲師妹的雪白道袍,在腰間用一根晶瑩玉帶束緊,玉帶上係著一個純白小袋,不過巴掌大小,看起來輕飄飄的沒有盛放任何東西。
可隨著那雲師妹並指成決,朝其一點,其袋口卻是猛的變大,並從中飛出一方白色錦帕,拖住了那飄飛過來的兩個幼童,接著又緩緩飛回了她身邊。
看著這一幕,另外兩女都是滿臉的歆羨,而賈三和馮老七則是驚詫無比,賈三更是大聲叫了出來:“儲物袋!”看向那雲師妹腰間純白小袋的目光貪婪無比,接著又轉化為凶狠暴戾,狠狠瞪向了那雲姓女修。
“是又如何?”
那雲師妹淡淡的道,不理會賈三吃人的目光,手中劍訣一掐,朝腳下仙劍一指,劍隨指動,便載著她向旁邊閃開了數十丈,那方錦帕也拖著其上的兩個幼童緊緊相隨著。
見自己的師妹護著孩子退開,那一身紅衣的王姓女修卻再也按耐不住,左手持浮空決,穩定身形,右手持劍訣,點向自己腳下仙劍,在朝那賈三一指,清吒一聲:
“妖道受死!”
但見藍光大盛,那劍便迅捷無比的朝賈三攻了過去,和她所穿道袍的顏色一樣,這女修卻也是個嫉惡如仇、性烈如火的。
見劍光襲來,賈三也不敢怠慢,他與馮老七都是築基初期修為,而麵前三個女子,除了那退出戰圈之外的白衣女修有些捉摸不定外,眼前的紅衣女修也是初期,切用神識鎖定她時,感覺其丹田靈湖內法力隱隱有爆發的跡象,恐怕其修為已是築基初期頂峰了,比自己穩穩高出了一線。玉樹宗雖不屬當今道門七大門派,但在次一級的二流宗門裏也是拔尖的,像這樣宗門裏的修士,別的不敢說,修為、根基,一定是穩紮穩打,鬥法起來也能中規中矩,自己用邪法,偷巧築基成功,法力不純,根基不紮實,這方麵卻是比不過,不過他自持邪法強大,卻也不懼。而那領頭的木師姐,卻是貨真價實的築基中期修士,恐怕隻有少舵主能獨鬥勝她,那賀老七隻能自求多福了。
不容多想,那劍光已是來到跟前。賈三喝一聲:
“來得好!”
也不見他手掐法決,隻是又從周身湧出灰霧,拖住他的身型,凝立空中。這才並指為決,馭使腳下頭骨法器,噴吐灰芒,迎向那飛來的劍光。
“碰~···”
藍光和灰芒相撞在了一起,四處迸濺。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