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逸塵現在的身體根本就經不起一點兒法力的折騰了,我更加擔心的是,逸塵現在這麼脆弱,上官拓會趁機將法力探入逸塵的體內,為上官雁報仇殺了逸塵。
我緊張的雙手都已經緊緊的攥在了一起,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一旦拒絕,逸塵就等於是默認了,那麼下麵站著的那些人就會立即要求易主。
可是,上官拓的建議就是一個火坑,逸塵已經是汗如雨下了,我怎麼忍心讓逸塵去和他交手呢?可是不讓這些人看清楚,又該怎麼辦?
逸塵看向下麵的人,“都先起來吧,上官拓說的很有道理,我是該證明給有些人看看,要不然有的人就不知道收斂!個個囂張跋扈!”他語氣威嚴,可是卻隻有我看的見他的身體在發抖,他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我拚命的忍下眼淚,說道,“大人何出此言,豈能由得他們胡來,曆來接手鬼界的人哪個不是法力高深?豈是一個小小的冥翃就能輕易將大人打倒的?上官拓的提議原本就是不將大人的威嚴放在眼裏,以下犯上。大人不必聽他的話!”
我看著逸塵,隻希望他聽從我的意見,可是我知道他一旦決定了的事情,一般人都是無法動搖的。
“娘娘說得對!”月霦從門外走來,“上官拓,你當我和月霓還有其他人都是給大人養著當寵物的嗎?關鍵時候哪裏用的著大人出手?大人隻需出謀劃策,有事情吩咐我們即可。”
上官拓不屑的看著月霦,“你說的太過輕鬆,大人沒有絲毫的法力,便無法自保,萬一某天有人偷襲,害死大人到時鬼界再易新主,又將是一場風波,何等麻煩!”
“夠了上官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有誰還會偷襲大人?你嗎?”月霓看著上官拓怒吼道。
“都閉嘴!”逸塵扶著案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按照上官拓說的做,若是上官拓沒有試出個所以然來,其他人統統給我閉嘴,按照我說的,各自彙報情況,否則,全部拖出去散靈!”
逸塵緊抿著薄唇,已經是怒氣衝天,可我看著他顫抖著的雙手,心已經是擰成一團了,然後我便親眼看著逸塵繞過案桌,走下了台階,然後一點點的去到上官拓的麵前,站定。
我站在台上,看著逸塵強裝鎮定的背影,喘不過氣來。
我趕緊也跟了過去,我必須陪在他的身旁。攔是一定攔不住了,我隻能也假裝鎮定的站到逸塵的麵前,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我用手上的絲帕一邊替逸塵拭去額頭的汗水,一邊說道,“既然大人都已經決定了,我一定支持你,反正大人也隻不過是行幾步路的事情罷了,但是上官拓的說法若是未能得到證實,就算是損害大人的威嚴,月霓,該當何罪?”
月霓對我頷首,“關入暗祀淵半年之久!”
擦完汗水我轉身對上官拓冷笑一聲,“原來是這樣,想來上官大人早就知道了這條刑罰,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所以才有膽敢入暗祀淵那麼可怕的地方的吧!”我對上官拓微微行了禮,“沈菱佩服!”
說完我就站到了他們二人旁邊,緊張的看著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