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著一旁放鬆神經笑的搖頭晃腦的眾公卿們,姓金的得意地說:“那太不一樣了,被撩撥和去撩撥你說哪個累啊?”
一旁的一個年輕的子爵說:“恩,有道理。我們月國的女人就是學不會這一點,所以青樓花街點綴了這一點啊!”
南澈經慣了這種場麵,發現阿迪力神色微怒,他幽幽然對姓金的說:“金不一啊,本王府上有個阿嬋姑娘彈的一手琵琶,人很伶俐很適合你說的。”
郡王澈素來在公卿之間有威望,一眾公卿們齊聲說:“郡王的侍女很國色天香的,快點謝恩啊!”
那種推波助瀾的攛掇,就好像他們真的是美色鑒定師一樣的。
金不一怔愣了,片刻才捋著下巴上兩綹胡須說:“阿嬋姑娘,我見過的,但沒有說過話。”
南澈說:“這個啊,本王讓她給送扇子,半個時辰就來了。”喚過一個貼身侍衛來低聲交代過,那侍衛就離去了。
阿迪力覺得他再不出聲,別人會以為他心眼小。他對金得意說:“人餓了,吃什麼都覺得好吃,卻有可能最順口的還是家常菜吧?”
南澈還是溫和好聽的聲音說:“金不一,你雖然誕生於金國,卻是我月江的水把你養育的。”
另一個老年公爵接著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啊,你把人家土克曼女娶回來,你要****把天山的雪水也背回來才成啊!”
花好月圓的曲子過去後的水榭中央二樓,身姿曼妙的江河城來的舞姬肚臍露出一截,坦露的豐滿腳趾上黃金足踝環上金線纏繞著趾環。手臂上箍著鑲嵌寶石的黃金箍,宴會上的男人們都屏住呼吸了。尉遲鶴看燕雲石也眼眸直視著水榭當中二樓台子上的江河城美女,她倒是沒有任何表示。因為自己也覺得衣服穿的這麼性感的應該多看幾眼,見識見識回宮說給太後聽。
隔壁桌上阿嬋的到來,讓幾個男人們低聲沸騰了一會。除了南澈和阿迪力以外,因為她的著裝花了心思。
阿嬋斜捧著郡王澈的金孔雀團扇,白色百褶羅裙陪上火紅的雲紗長衫是唐裝樣式的,肩膀處雲肩聳立隻稍微掛住外肩那鎖骨和少女的胸線豎起。金不一喉頭顫動,把視線從水榭中央的舞姬身上轉移到了阿嬋的身上。
金不一瞄了一眼正經的接受了阿嬋的萬福禮,阿嬋在把扇子捧給坐在金不一鄰座的南澈手上就矜持的退下了。
不知她用了什麼體香,她一離去,那個老公爵就說:“這阿嬋姑娘持家管家也是一把好手,就算門第不高成不了平妻也納為小妾金屋子藏嬌的好啊。你不要,我跟郡王要了喔。”
那個金不一不願意了,嗤笑到:“你有妻妾十二個了,你還想要“一樹梨花壓海棠啊?”
南澈微笑著圓場說:“金不一,你要擇日來本王府上下聘禮啊!”
光祿大夫金不一起身作揖說:“下官多謝郡王殿下的成全!”
那個老公爵奚落了一句說:“哼!我等著你的湯圓我來吃,多子多福啊!”
宮廷宴會伴隨著水榭中央的絢麗歌舞在子時落幕,賓客陸續散去,尉遲鶴與燕雲石坐著大馬車回到了金國會館的至尊別館住下。那裏曾經住過金國國王金得意和皇後端木吉祥,寬敞舒適的寢殿不比燕國的寢宮遜色,殿堂四周盛放避暑的寒冰。
兩人有很多話要說,卻被尉遲鶴一直不停地嘔吐給中斷。尉遲鶴心裏惱怒,這裏多好的嶺南山水別館,自己才要好生體驗一回,這孕吐竟然找上門來了。
尉遲鶴一會兒幹嘔,一會兒吐出了酒席上吃下的食物,會館裏麵的侍女來來回回地出入了幾趟更換這寢殿裏麵的碧綠瓷痰盂。燕雲石厭惡地長身僅著白色寢衣就步出了寢殿,在外麵透了一會新鮮空氣,趕緊地就進去寢殿了。
裏麵的人好不容易才答應了跟他回去,他可不能別因為一點氣味兒就前功盡棄了,燕國的朝臣和母後還等著他們呢。
尉遲鶴喝了些白果清粥,眸色狡猾地掃了一眼燕雲石說:“皇上,應該沒有和哪個懷孕的嬪妃一起就寢過吧?”
燕雲石想說又不說了,之前到是有個嬪妃有孕過,被夏玲瓏以有孕不適宜同寢為由拆開他和有孕的人。這次,他說什麼都要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