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現在大叔吃香,何況是這麼魅力無敵的,不占為己有可就天理不容了!
“娘娘,您……這是傷到哪了?
小玄子提出心中憋了好久的疑問,他還從來沒見過哪個人傷得如此嚴重過。既然傷得這般嚴重,為何她說話還那麼中氣十足?既然傷這麼重,何以可以從後殿跳到前殿去?
意識到小玄子開始起疑了,水瀲星收住小心思,連忙往後躺,“哎呀哎呀”的呻吟了起來。
小玄子見狀,神色一慌,連忙道,“娘娘,娘娘,您別慌啊,奴才這就去請禦醫!”
接著便聽到一陣慌促的腳步聲離去,水瀲星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弧,抬手把包在頭上的紗布扯了下來,露出美麗的容顏。
龍床就是龍床,連錦被都是金黃色的,柔軟滑膩的觸感比羊脂玉更甚。禦爐香氣撲來,水瀲星慵懶的吸入,放肆自己在柔軟的被褥上滾來滾去。
金鉤掛起的金絲帷幔隨風搖曳,自個嬉耍的水瀲星不知不覺讓銀鈴般的笑聲從喉嚨裏發出來。她盡興的玩著,完全忘記了自己眼下的處境。
“啊!”完了!滾過頭了!
水瀲星以為自己死定了,就在她無能為力的閉上眼睛時,突然,一隻健壯的手臂接住了臨近滾下床的她。
她心裏大喜,笑對恩人,卻在睜開眼的瞬間呆住了。這個接著她的人可不正是那個冰山嘛!
隻見他習慣性的一手背在後,一腳已踩上了禦階,半躬著身,另一手則托在她的背腰撐起她大半的重量。那張臉像別人欠了他幾百年的債不還一般,冷冷犀利的盯著她,金冠束起的發絲有幾縷隨著他的俯首從肩膀垂落下來,似有若無的拂著她的麵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夾著他獨特的冷冽氣息襲來,竟是出奇的好聞。
天啊,要他救她寧願摔在地上!
水瀲星暗裏苦叫著,蕭鳳遙無視她眼裏一閃而過的懊惱,巧勁一推,將半墜的身軀推回榻上,而後撩袍直接坐上了龍床。
他這一舉無疑是加速水瀲星的細胞死亡率,她瞄了瞄自顧著擺弄袖口的男人一眼,還纏一塊的雙腳使勁的往床沿一角蹭去。
“這床好滾嗎?”醇厚的聲音突然不帶任何情緒的響起,水瀲星頃刻僵住了身子,大氣都不敢出。
如果不是太好滾,她也不至於落到這般窘迫的地步啊!不知道他剛才進來有多久了?為什麼走路都不發出聲音的呢?
“嗯?”沒聽見她回答,蕭鳳遙側過臉去,漠然的發了一個音。方才他沒看錯,這女人在他的床上滾得不亦樂乎,就連他清嗓子提醒她都沒發覺。
這是另一個她,還是她的本來麵目?
僵著身子平躺在他背後的水瀲星‘怯怯’的點頭,清瑩透徹的眸光幾乎是以光的速度從他眼前經過,而後望著頂上的帷幔,心裏卻改起了那首《纖夫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