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在瑤安宮來去自如你們該當何罪?”
被問罪的六個大內侍衛紛紛抬頭往他身後望去,見瑤安宮的主人安然無恙的做在那裏把玩著銀狐,於是納悶不解的低頭回道,“回皇上,屬下並未見有刺客闖入!”
“也就是失職?!”厲眸懶懶一掃,六個侍衛驚得出了一身冷汗,隻聽君王獨具冰冷的音質幽幽響起,“自個去敬事房各領一百大板,貶為禁軍!”
“皇上,這……”中間代為說話的那侍衛想要開口辯解,一接觸到君王冷若刺骨的眼神,斷不敢再吱聲,隻得忍下不服乖乖領旨謝恩,“吾等謝主隆恩!”
“且慢!”
幾個大內侍衛自認倒黴的正要離去,身後倏然傳來一道嬌柔的女音,刹住了他們的腳步。
“皇上,這是我的地盤,在我的地盤就是我做主!”
水瀲星抱著小家夥走上來,先是彎身扶起了綠袖,而後狂傲的站到他跟前無畏的直視他。
強強對視,旁人仿似看到火光劈裏啪啦在他們眼前飛舞。
“好一個你的地盤!”蕭鳳遙冷笑出聲,眸底閃過一絲得逞之色,她到底還是無法視而不見呐。
綠袖見他背在後的手倏然鬆開抬起,害怕的雙膝跪地,“皇上息怒!娘娘……娘娘她近日來與以往不同,想必是抑鬱出病來了,絕不是故意冒犯皇上的,請皇上恕罪!”
大手在距離絕色容顏的幾公分停了下來,冷光斜斜的瞟了眼水瀲星身後深深低著頭替主子求饒的綠袖,緊抿的薄唇微勾,視線重回到眼前的人兒身上。
“的確與以往大有不同,是從何時開始的呢?”蕭鳳遙以指背撫上了她粉嫩無暇的臉頰,似笑非笑的說著暗透玄機的話。
“你管我是從何時開始的,反正我就是秦舒畫,也隻會是秦舒畫!”水瀲星撥開他的手,轉向外麵跪了一地的六個大內高手。
“你們哪來哪去,哪天我無聊了自會找你們玩玩!”雖然他們神出鬼沒,但是從他們來到這裏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了。
六個大內侍衛遲疑的看向她身後的帝王,畢竟他們是受命於君。
蕭鳳遙冷冷擺手默許,他們立即如獲大赦的飛身回窩蹲守了。
“綠袖,我餓了!”水瀲星回過身看也不看佇立在跟前的某男一眼,直接對綠袖嚷道。
綠袖身子一歪,娘娘啊,您別這樣整可好?沒瞧見皇上正生氣的嗎?
“綠袖,沒聽到?我餓了!”水瀲星對杵在那呆滯的綠袖再次重複。
“朕也餓了!”
綠袖這下身子差點軟了下去,誰來告訴她,她剛才是不是幻聽,她家主子跟她說餓也就算了,怎麼連皇上也……
“綠袖,我又不餓了!”水瀲星刻意唱反調。
娘娘,你這不是存心為難嘛!
綠袖都要哭出來了湄!
“小玄子,傳膳!!”蕭鳳遙當她耍脾氣,撩袍上桌前一坐。
“小家夥,姐姐帶你出去透透氣!”水瀲星抱著懷裏的寵物起身離桌往外走。
“慢!”一聲‘慢’叫住了前後踏出門檻的三人滋。
蕭鳳遙起身走到她跟前,水瀲星本能的往後一縮,向來清澈透徹的眼瞳裏有了怯意和防備。
他果然是嚇到她了!
這樣都能嚇到,那若是全部的他袒露在她麵前她是不是該要逃了?
手飛快利落的抓過她懷裏的銀狐,水瀲星驚懼出聲,“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