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這臉變得可真快唔……”
水瀲星話音未消,開啟的唇已經被封住,濕熱的長舌第一時間就闖了進來,掃弄她的。
她不知道他的手是怎麼變換的,眨眼間就將她揮舞的雙手強行放到了他的腰間,兩人此刻的姿勢看起來再和諧不過。
她的眼角餘光看到了蕭鳳臨受傷的模樣,心兒一緊,本能的想要推開蕭鳳遙,卻被他桎梏得更緊,吻得更深。
不知過了多久,他離開了她的唇瓣,熱吻滑下她的頸畔,挑開領子在雪白的頸側重重的吮出痕跡。
“嘶……”像是被水蛭咬了口,水瀲星倒抽口氣滑到嘴邊的那聲‘疼’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走了,你沒必要再做戲!”她使盡全力推開了他。
蕭鳳臨滿眼受傷離去的樣子已經深深刻在她的腦海裏,她終於也意識到了鳳臨對她非一般的感覺,這能是她的錯嗎?
或許吧!
這男人向來隻按自己的想法做事,從不顧慮別人的感受嗎?那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難道他就不想過這樣會傷到他的心?
“朕與你親熱何時在做戲了?”蕭鳳遙輕而易舉將她扣回懷中,低頭看著氣得雙頰暈紅的她。
方才那一吻,他確實故意吻給鳳臨看的,隻想讓鳳臨認清事實,不過卻也是他想要的,他想要吻她,瘋狂的想要吻得她軟在他懷中,那樣有氣無力的她才乖。
“是!你不是做戲,我是行了吧!”瞧見他眸中不尋常的炙熱,對這種眼神水瀲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氣勢昂昂的吼完後便低下頭去,不願讓他看到她臉紅了。
“是嗎?如你所願!”蕭鳳遙冷邪勾唇,猛然收住臂力,將她往後一推,把她困在自己與假山之間。
“我才不陪你瘋!”他眼中狂燃的火焰讓水瀲星立馬後悔了自己剛才負氣的頂嘴了。
她怎麼忘了他從來就不是善類啊!
“你不是說朕在做戲嗎?朕現在就要跟你做一場戲!”他眼裏閃過邪佞之色,將嬌小的身軀又壓回假山上,龐大的身軀緊貼而至。
“鬼跟你做!”
水瀲星要從他腋下逃離他卻早已洞悉,把她攔截了回來,炯亮的眸光緊鎖在她氣紅的臉蛋上。
“記得嗎?你還欠朕三十一個侍寢夜!”蕭鳳遙的聲音沉得蠱惑。
“哪裏還有三十一個!”明明他們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好不好灩?
前一秒還氣鼓鼓的水瀲星下一秒已經傻得掉進別人的陷阱裏,居然真的低下頭彎起了手指頭數起來。蕭鳳遙欣然勾唇,他喜歡這樣在他麵前笨笨的小女人,而不是張牙舞爪,渾身帶刺一樣的。
也許,皇祖母和皇叔之間的事對她真的太不公平,畢竟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以她那顆好奇的腦袋想要找皇祖母問個清楚也不無道理。
可是,該死的!她就不能乖乖聽話別跟皇叔和鳳臨太過親近嗎?她知不知道這樣會讓他很為難歲?
“你耍我?!”把十隻手指都數完了的水瀲星忽然慢半拍反應過來,揪著這代表至高權力的龍袍,一副要算賬的模樣。
“你的確還欠朕三十一個侍寢夜!之前那幾次朕可沒說是侍寢!”冷峻的容顏狡猾的似笑非笑了起來。
“哪有!那是你自以為是那樣,我可不承認!何況,柏雪已經從我這裏買走了,要說欠也是她欠你的,你去找她侍寢吧!”反正諒他也不敢,朋友妻不可欺嘛!
她可是從蒼軒嘴裏徹底弄明白了他們三倆的關係,他和蒼軒是同門師兄弟,後來十歲那年,這廝上沙丹寨認識了柏雪,柏雪因為生長環境,一出生就匪裏匪氣,聽說還是靠她威脅她老爹,她老爹才答應幫當時還是小屁孩一個的蕭鳳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