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不是腦殘的想他身上多幾道疤,而是覺得不可思議。不過,這事她也在蒼軒那裏得到了解釋,聽說從來沒人能靠近他分毫更別提傷他了,他最寶貴的是自己的皮肉,別人讓他流血,他讓被人流血又流淚,別人傷他皮囊,他絕對可以扒了別人的皮。
也隻有在瑤安宮大火那一次,為了救那盆花他才會被傷到,因為火是他心裏的一大障礙。還有一次,是在浴池那裏,他逼她傷了他。
不是說不輕易讓人傷的嗎?那他那次幹嘛非要她傷他?犯賤麼?
也許,不是,隻是她不願往另一層去想。
“又不是沒見過,怎麼還看得如此入迷?”蕭鳳遙盯著她好一會兒了,不,應該說從一開始就一直盯著她,不想錯過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誰……誰看了!又不是沒見過比你好的!”她老爸比他還結實好不好,隻是……多年被老媽壓榨比例不全了而已。
蕭鳳遙卻以為她是在說蕭禦琛,眼眸一沉,“脫完!”
“還不動手?”她使勁盯著他那裏看,褲子裏的小家夥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衝鋒陷陣了。
“喔!那你先脫了鞋子啊!”水瀲星指著他的鞋子理直氣壯的道。
“嗯?是誰要侍寢?”
好吧,是她!
水瀲星深呼吸一口氣,平息氣怒,咬咬牙將他推倒在身後的床榻上,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兩雙龍靴脫了下來扔出好遠,而後拍拍小手,毫不示弱的跟他挑眉。
刁難她,哼!忘記告訴他了,她向來喜歡逆向成長!
“褲子!”蕭鳳遙雙手做枕,慵懶沙啞的道。
這下可真的難倒水瀲星了,她死死盯著那條長褲,視線放哪裏都行就是不敢往那個不安分的部位瞟去。
“你等我一下!”她說完便一溜煙跑了出去。
蕭鳳遙帶笑的嘴角立即消失,飛快的從床上坐起,濃眉深蹙,她該不會是臨陣脫逃了吧?早知如此,還不如早點把她壓在身下!
不會兒小跑出去的腳步又回來了,蕭鳳遙濃眉舒展放心的躺了回去,一派鎮定。隻是他沒想到再回來的人兒手上多了把剪刀,而且還是那種修葺花草的大剪。
“哢嚓哢嚓……”
水瀲星微微彎著腰小心翼翼的上前,手裏的大剪刀一開一合直朝某人的部位去。
“你要做什麼?!”蕭鳳遙單手抓住了靠過來的大剪刀,大驚失色。
他絕對相信這女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脫衣服啊!嘿嘿……你不覺得這樣有情趣多了嗎?”這大剪刀真是多虧可愛的小玄子提供了,一般人是不準帶利器進盛華宮的,可誰讓她在小玄子眼裏不是一般人呢!
蕭鳳遙嘴角輕微抽搐,看了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快意,確認她不會胡來後這才鬆開了手,擠出一抹魅笑,“朕很期待。”
說完,又躺了回去,虛驚一場。
咦?怎麼會沒用?他就那麼放心,不怕她待會‘一不小心’真的把他那話兒一把哢嚓了?
“舒妃,別的侍寢妃子可不會像你這麼懂得浪費朕的時間!”見她遲遲沒動靜,蕭鳳遙懶懶道。
聞言,水瀲星再次操起了剪刀,可是,越是靠近他的褲腰她的手越是抖得剪刀碰撞出聲響。
他不允許別人傷他的皮肉啊,若是一不小心失手在他身上弄出一道傷口她會不會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