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答應了校長,決定出任二十六班班主任一職,雖然一開始他是想來學習的,但是一想到能當老師,張平也有些期待。
三天過後,武道學院開學。
一個假期沒見,二年級二十六班的學生在班級裏鬧翻了天,鬥地主的鬥地主,紮金花的紮金花,還有一些將桌子組合在一起打起了乒乓球。
上課鈴聲早已經響起,二十六班的學生卻好像沒聽見一般,自顧自的玩著。
張平推開了二十六班的教室門走上了講台。
張平清了清嗓子,喊道:“同學們安靜一下,上課了!”
學生們紛紛看向站在講台上的一臉稚氣的張平,五秒鍾後,班級立馬炸開了鍋。
“小弟弟,你特麼是誰啊?”
“快回家找媽媽吧,跑來我們班幹嘛。”
“小弟弟好可愛哦,過來姐姐帶你玩。”
學生們紛紛拿張平的年紀開涮起來。
張平直接抓住一個看起來很牛比吵的最嗨的男學生,抬手對著這男學生的臉左右開弓連續打了幾十巴掌,全班頓時安靜下來。
那名被打的男學生瞪著張平叫道:“尼瑪的比,小子,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張平二話不說對著這男學生的臉又是幾巴掌。
“服不服?”張平看著男學生。
“服你媽比。”男學生嘴巴已經吐血,眼睛卻死死的瞪著張平,好像要把張平吃了一樣。
張平抓起男學生的頭發,把男學生的頭往課桌上使勁的砸,砸了幾分鍾,張平又問道:“服不服?”
男學生說:“服你媽比。”
張平抓著男學生的頭發繼續對著課桌砸了起來。
過了幾分鍾,張平問:“服不服?”
男學生說:“服你媽比!”
然後一上午的時間,張平一直在砸男學生的頭,男學生已經滿頭是血,二十六班一上午的時間鴉雀無聲,所有學生眼睜睜的看著張平虐待那名男學生虐待了一上午。
下課鈴聲終於響起,張平再次問男學生:“服不服?”
男學生喘著粗氣說道:“服,服,服你媽比!”
張平看了一眼男學生胸前的學生牌,笑道:“謝文東是吧?你很有骨氣,你以後就是二十六班的班長了,同時兼職紀律委員,我會好好培養你。”
謝文東愣了一愣,瞪著張平,突然就哭了起來,邊哭邊喊:“老師,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學習的,我太不是東西了,我錯了。”
張平摸了摸謝文東的頭,安慰道:“知錯能改就是好學生,放心,老師會培養你成才的。”
謝文東哭道:“老師,你之前把我打的好疼,我本來想放學就去校長那投訴你的。”
張平對著謝文東的臉就是一巴掌,嗬斥道:“老師都是為你好,你怎麼能有那樣的想法?”
謝文東哭道:“老師說的對,老師打的好,以後就算老師把我打死,我都不會舉報老師的,我一定會好好學習。”
然後張平宣布下課,走出了教室。
謝文東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血,感歎道:“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人願意讓我當班幹部,從小學到中學到高中我一直都是老師眼中的差生,沒想到托關係上了大學,竟然能當上班幹部。”
一個額頭有一道刀疤的光頭學生走到謝文東跟前,問道:“東哥沒事吧?新來的這個老師真不是東西,竟然動手打人。”
謝文東抬手就給了光頭一巴掌,罵道:“三眼我警告你,不要說老師的壞話,老師是我的恩人,老師是伯樂,我是千裏馬,在老師的培養下,我一定能成才的。”
三眼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小聲嘟囔道:“就你還成才,天賦石上都不發光,要不是你爸托關係,你連學校都進不來。”不過三眼也隻敢小聲嘟囔,他沒有膽子對謝文東說這樣的話,謝文東父親是一個三線城市的城主,再怎麼說,人謝文東也是一個官二代。
武道學院是寄宿學校,學生老師都住在學校,放學的時候吃飯也都是在學校統一的食堂裏吃,老師和學生都是在一塊吃的。
張平走進二年級食堂的時候,食堂裏已經坐了大半學生,一百個排隊打飯的窗口也排的滿滿的,好在老師有專門的打飯窗口,不用和學生一起排隊搶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