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姓老者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因為,燕鵬身上的意誌忽明忽暗,隻要他身上的這股意誌被磨滅掉,也許這個少年就毀了。
眼看燕鵬身上的不屈意誌慢慢的散去,甚至在他身上沒有了任何的情緒波動,漸漸的,他看到燕鵬身上一片死氣沉沉,毫無生氣。梁姓老者暗歎一聲“失敗了嗎?唉~本來是個好苗子,可惜了,算了,成為這樣我的責任很大,他以後的生活我來照顧好了。”
閆姓老者也是遺憾的歎了口氣“我們兩都有責任,太貪心了,得到一個內功期就能借用天地之力的天才還不滿足,還想得到一個領悟意誌之力的天才,毀了這孩子的一生啊。”
閆姓老者抱起暈倒在地的陳煜,一躍離開場地,梁姓老者有些失落,毫無得到絕世天才的興奮之情,有的隻是對燕鵬的愧疚。他發泄似的一掌拍向圍攏在燕鵬周圍的天地之力,卻又生生的頓住了,因為他看到了燕鵬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如同銳利的槍尖一般,直刺人心,整個人突然又活力四射,渾身都散發著隱隱的鋒銳之意。
隻見燕鵬一躍而起,如箭一般的衝向灰袍少年,此時,梁老早已經退出場外,他有絕對的信心保證燕鵬兩人的安全,畢竟他的境界擺在那邊了,他也想看看兩個少年到底孰強孰弱。
灰袍少年操縱著天地之力圍攏向燕鵬,他並不能完全駕馭住這股力量,因為這股力量太強了,而他自己太弱小了。
燕鵬感覺好像自己的身周全是牆壁,自己被擠的死死的。燕鵬在此刻好像看見了一麵麵透明的牆壁,他運勁於全身,死死的對抗住這股天地之力,卻是毫無效果,牆壁反而越壓越緊,讓他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怎麼回事,怎麼會一點效果都沒有?”燕鵬感覺不可思議,他雖然感覺自己身上有些不同了,可是自己也說不好是什麼不同,隻是感覺四周的力量不如原來的壓力大,他感覺自己能破開,但是,此時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等等,破開,對了,我怎麼把這個忘記了,哈哈~給我破!”燕鵬前麵的話完全是自言自語,到後麵這句‘給我破’完全是吼出來的,這一吼還真叫一個氣勢非凡,他嘴上努力了,手上也沒閑著,直豎起一個食指,激起全身內力於一點,一點點在了麵前的透明晶壁上,這一點的效果出奇的大,“嗆啷”一聲,麵前的晶壁好像玻璃一般的寸寸碎裂。
燕鵬一把從麵前鑽出,然後一閃身,不得不說燕鵬此時的速度也是今非昔比,並未用上什麼玄奇的步法,卻是一息之間就從場地一頭奔到了另一頭,此時他的食指上海藍色的光芒閃動,芒尖正點在了灰袍少年的頸項處。
“你輸了!”燕鵬緩緩的吐出了三個字。
“我輸了。”灰袍少年並沒有將勝敗看的多麼重要,此時隻是很平淡的說出這麼一句。
“那麼你呢?還要再來一場嗎?”燕鵬看著玄衣少年。
“我不是你對手,不過,考核的師傅還未說戰鬥結束,證明考核還沒結束,那我就該繼續和你過招。”玄衣少年站起身來。
此時的灰袍少年默默的離開了比賽場,場內現在隻剩下燕鵬與玄衣少年,二人的對話被兩位老者停在耳中。
“不用比了,難得你們這一組都很優秀,都是好苗子,除了那個穿黑衣服的,其他人全部通過。”梁姓老者開口了。
“為什麼隻有我沒通過?我在三個人的圍攻下也堅持了這麼久!”黑袍少年好像頗為不忿。
“因為像你這樣自大狂妄,目空一切的人,我們飛雲閣這樣的小廟可是容不下啊。”閆姓老者看著黑袍少年,眼中赤裸裸的表達出一種意思:我很厭惡你這樣的人。
黑袍少年張了張嘴,最後生生的忍住了,怨毒的看了幾眼在場之人,轉身推門就走。
“好了,那個白衣小子和灰袍小子留下,其他人來我這裏把自己的資料拿走,我們已經留下印痕了,你們現在就可以上山頂,自然有人帶你們去印海。”梁老說道。穿白衣的正是燕鵬,在柳莊之時,在外買了一套白色的緊身衣。
等人全部走完之後,兩位老者圍著燕鵬和灰袍少年左看右看,好像在欣賞什麼絕世珍寶一般,邊看還邊發出“嘖嘖”的聲音。
“那個~不好意思,二位師傅,叫我們留下有什麼事情嗎?”燕鵬忍受不了這種三百六十度的純潔眼神,先發問了。
“咳~”兩個老者也都發現了不對,幹咳一聲掩飾尷尬,接著梁姓老者先開口了“兩位小朋友,我們兩是飛雲閣內閣長老團的,我叫梁乾雲,他叫閆語,觀兩位小友資質不凡,不知道有沒興趣拜入我二人門下?”梁乾雲露出了狐狸尾巴。
“梁老,我二人還未獲得印記的承認,連進門派的資格都有沒有都不知道,您現在收徒是不是太早了?”燕鵬問道。灰袍男子一直惜字如金,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對話,隻是點頭或者搖頭來表達自己的觀點,此時,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