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閣的議事大廳非常的寬敞,長寬都有十多丈,此時裏麵已經被擺上了一桌桌豐盛的酒席,裏麵就坐的都是各派的大佬級人物,普通弟子都被留在了外麵的廣場之上,廣場更是寬闊,長寬都達到了百丈,一個門派為一縱這樣分列而坐。
燕鵬他們理所當然的被留在了外麵入席,而關係好一點的眾弟子,自然紮成一堆,燕鵬自然與秦默,梁依,陳煜等坐在了一桌。梁依在飛雲閣是一朵名花,不乏追求者。不過,因為梁乾雲的關係,大多數都對她比較尊敬,反而燕鵬這個進來才一個月的新人和她最談得來,不過,經過早晨的事情,梁依雖然挨著燕鵬坐,但是,還是自顧自的逗著噬靈兔玩。
飛雲閣弟子的旁邊一邊是秦家堡的人,一邊是伽藍寺的人,而各派成為印者的弟子,下山曆練,肯定會遇到一些比較合得來的朋友,大家推杯換盞,一時間好不熱鬧。
“秦默,大哥敬你一杯。”燕鵬正在思索怎麼跟梁依開口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他不由的轉頭看去,此人正是秦家堡先前與秦默打過招呼的那個人。
秦默悶著頭,也不答話,也不舉杯,好像當做沒聽到一樣。放任那人尷尬的站著,舉著杯子一動不動,滿桌之人都詫異的看著他們。
“秦默有點喝多了,秦兄,我們來幹一杯。”燕鵬感覺到氣氛不對,適時的上去,為那個秦家堡的弟子解圍。秦家堡的弟子,都是自己本家之人,不管如何,稱呼秦兄肯定沒錯。
“多謝兄台,再下秦無央,不知兄台高姓大名。”秦無央感激的看了一下燕鵬,舉杯一飲而淨。
“再下燕鵬,秦兄遠道而來,燕某當盡地主之誼,秦兄,再飲一杯。”燕鵬手提酒壺,為秦無央倒滿,兩人再飲盡杯中之酒,相視一笑。
“有什麼大不了的,隻是一個庶出的子弟而已,你別以為你自己天賦被發現了就是塊寶了,連無央大哥的麵子你都不給,真他媽給臉不要臉。”秦無央與燕鵬打了聲招呼,正準備離開,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秦無央與燕鵬都是眉頭一皺。
燕鵬側目看去,來人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乍一看之下很多人會把他誤認成女人,不僅長相像,連動作舉止都像極了女人,處處透著一股柔媚之氣,要不是喉嚨處的喉結,一般人還真會把他當成女人。
“秦娘,管你什麼事?不服氣我們比試一場?”秦默終於說話了。
燕鵬正倒了杯酒往嘴裏送,“噗”一口酒噴了出來,秦娘這名字還真貼切。
來人憤怒了,他當然不可能叫秦娘,秦娘都是私下與自己關係不好的同輩給起的一個綽號而已“秦默,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別以為天賦好就可以不可一世,秦家堡天賦好的大有人在,有本事,你去跟大哥他們比試一場?”
燕鵬眼看著不對,端了兩杯酒過去打圓場“秦兄,秦默今天有點喝多了,不勝酒力,多擔待,來兄弟敬你一杯。”
“你是個什麼東西?”秦娘並不給麵子。
“你又是什麼東西?一個大男人跟個女人一樣,本姑娘早看你不舒服了,這是在飛雲閣,不是你們秦家堡,你要是自認高人一等,馬上給我滾蛋,飛雲閣小廟接待不起你這樣的大神。”梁依對於秦默不太熟悉,但是看到有人這樣對待燕鵬她可不幹了。
“你一個小小弟子,有什麼資格來趕我走?我乃是秦家堡堡主之子,識相的趕快道歉。”秦娘的來頭果然不小,不然也不可能如此頤指氣使。
“哼,堡主之子又怎麼樣?不過是仗著父親的庇護狗眼看人低的孬種而已,沒有你爹以
你的脾氣估計早就被人幹掉了。”梁依依然毫不示弱。
“你!賤人。”秦娘指著梁依,忽然就一耳光甩過去中途突然被一隻手抓住。
“快點向她道歉,”燕鵬看到他竟然想打梁依,不由的怒氣上湧,手上勁道也不小。
“哎唷,你放手。”秦娘修為本來就不高,十足的紈絝子弟,燕鵬這一抓正好抓住他的脈門,讓他渾身無力,痛的直叫喚。
“你道不道歉?”燕鵬手上加重了幾分力道,秦娘差點痛的跪下去。
“痛,你知道我爹是秦家堡堡主還敢如此,你是不要命了嗎?”秦娘還是不示弱,抬出父親來壓人。
“燕兄,給小弟一個薄麵,放開他吧。”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秦無央終於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