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靈獸雖然沒破裂,但渾身上一下子出現五六個雪花狀白痕,在原地打了許久的哆嗦才回過神來。

珠靈獸剛回過神來,又一個火球朝它砸來,它閃不及被砸中,一陣炒黃豆的聲音傳來,聲音消失後,珠靈獸身上燒焦一大片。

珠靈獸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繼續朝李浩撞來,李浩又一閃,珠靈獸再次撞在李浩身後的石劍上,珠靈獸頓時被撞出一個大洞,藍色液體不停的流出,一會過後,珠靈獸停止了動彈。

中年男子看得嘴都合不過來,半晌後,他說:“不算!這個不算,你再殺一個珠靈獸就相信!”

不算?要怎麼樣才算?李浩不爽地想,好,你說不算,我就再打一隻給你看,到時候再說不算,大不了就跟他幹一架。雖然李浩的修為比他略弱,但要真打起來誰勝誰負還是兩說,雖然他背後可能有靠山,但靠山又怎樣?難道自己一味的服軟他就會輕意放自己離去嗎?想到這裏,李浩說:“道友說這隻不算,那小弟就再獻醜一次吧!”

於是兩人又走了一段路,又遇上一隻珠靈獸。

李浩也懶得廢話,一記火球砸過去。

珠靈獸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砸中了。

不用說,珠靈獸憤怒地朝李浩撞來。

結果又是李浩沒撞著,倒是撞天李浩身後的石刀上了。

珠靈獸被撞出一個窟窿,血撒一地。

中年男子再次目瞪口呆,李浩這一次僅兩個回合就把珠靈獸放倒。

過了半晌,中年男子說:“這位兄台,聰慧過人,不如你我交個朋友如何?”

交朋友?他不是來找茬的?如此更好!於是李浩笑著說:“這位朋友客氣了,既然道友如此誠意,那就你為兄,稱在下一聲小弟就可以了。”

“哈哈,愚兄今年三十有七,姓武名化文,不知賢弟作何稱呼?”

“小弟今年十八,姓李單名一個浩字,稱在下一聲‘浩兒’就可以了。”

“誒!你我平輩論交,我怎能稱你為‘浩兒’呢!你我相見是緣,不如到酒店喝個痛快?”

“嗬嗬,小弟不甚喜酒,喝酒的話他日再談。”

“誒!不行!你我一見如故,喝個痛快!”

武化文不容多說,拉著李浩到城市飲酒去了,連珠靈獸的屍體也落在地下。

不大會功夫,兩人來到城市的一間叫“客酒情”的酒樓。

武化文點了幾樣下酒菜,還點了兩壇香酒。

“李浩兄弟,別客氣,這頓我請了。”

“不用,不用,還是我來請吧。”李浩這半年來打獵掙了不少銀子,這點錢他還真不在乎。

“說了我請就我請!下次你請回來不就行了嗎!”

“那,也行。”

“我問你個事,你怎麼想到用那種方式獵殺珠靈獸!”

“我也是亂來的,我剛開始也像你一樣,被弄得深身於青才弄死一隻珠靈獸。”

“哦,那麼,後來呢?後來怎麼想到用這招的?”

“後來?我說了我也亂來的,無意中感覺這樣比較省力吧!”

“哦,那,這樣!我和你組隊。”

“什麼組隊?”

“組隊就是我倆個人一起去打珠靈獸,打到的獵物我們,嗯,一人一半!怎麼樣?”

“這——隨便吧。”

“什麼叫隨便!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不過去獵殺珠靈獸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啊!嗯——你有沒有傳音符啊?”

“傳音符?”李浩皺眉,說句實話,符李浩也隻是見過,從來沒用過,對於哪種符有什麼功用,哪種符較貴之類的,李浩也是懵懵懂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