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柄民一腳踢在躺在地上的男子的腹部,地上的男子捂住肚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黃衣男子看了看地上的同伴,又看了看王柄民和王浩,咽了下口水說:“是我們的師傅要我們做的,他正在練一種魔道功法,明天需要一顆三到五歲的幼童的心髒。”
李浩看向王柄民,示意他過來處理。
王柄民走了過來,問:“你師傅吩咐你們每天必須抓一個幼童?”
“不是。”
“那他不是每天都要一個幼童的心髒嗎?”
“是每天都需要殺死一個幼童,但不是隻有我們兩個在抓幼童,師傅一共派出六批人,每一批人都在不同的村子裏麵抓幼童,師傅限定我們每四天就必須交出一個幼童,否則將受到刑罰。”
“那你師傅現在哪?帶我們去見他!”
“大爺饒命啊!該說的我都說了,千萬不要把我帶到我師傅那兒,如果讓我師傅知道我背叛了他,我就會被抽魂煉魄的!”
王柄民沉思了一下,又說:“你不敢去也可以,你把你師傅的位置告訴我們。”
“你們也不能去!”
“為什麼”卻是李浩問的。
“因為我師傅是鞏基期修仙者,你們去了也是送死!”
“鞏基期修仙者?那他鞏基第幾層了?”王柄民吃了一驚,然後問
“鞏基期第二層。”
“怎麼辦?鞏基期修仙者確實不是我們對付得了的!”李浩朝王柄民說道。
“這個先不談,先把這兩個人處理一下。他們兩個捉了村裏那麼多小孩,把他們倆交給那些丟了小孩的村民罷!”王柄民略一思索後說。
黃衣男子聽說要把他們送給丟了小孩的村民處理,忙向王柄民求饒:“大爺,您行行好吧!該說的我都說了,您把我放了吧!千萬不要把我交給那些村民啊!”
“哼,你這種人,你捉人家小孩的時候你想過人家的痛快沒有?現在就知道害怕了。”李浩冷冷的說。
而此時這間屋子內早已聚集了十幾個被打鬥聲吵醒的村民。聽到王柄民有交給他們處置的意思,村民們開始喊打,還不時有人朝他們倆吐唾沫,扔石塊。不一會,兩個猥瑣男子被打的頭破血流。
王柄民也許有些困了,就吩咐村民先把他們關押起來,怎麼處置,等每天再說。
於是村民就把兩個猥瑣男子五花大綁拖走了。
此時屋主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了起來。
“謝過兩位仙師了,若不是兩位仙師仗義出手,在下就會有滅門之災!”屋主朝王柄民施了一禮後說。
“足下無需多禮,王某也是恰巧路過,路見匪盜猖狂,出手相幫一二。”王柄民淡笑著說。
“不敢怎麼說,兩位都是我的恩人,在下雖貧,但些許銀兩還是拿的出來的,還望兩位恩公笑納!”屋主不知什麼時候從庫房取出一綻十兩的黃金放在桌上。
“足下請收回此物,金銀之物,對王某而言,有如石塊。”王柄民斜視了一下黃金後說。
“還請兩位仙師笑納,如果黃金也無法入兩位恩公的眼,在下實在拿不出更好的東西來了!”屋主堅持不肯收回金綻。
“王伯伯都說了,金銀財寶對我們修仙者而言若如糞土,大叔還是收起來吧!再說,我們出手,也不是為了報酬。我們早就想捉此二人。”李浩忍不住開口說道。
“不管怎麼說,兩位都是我的恩人,既然金銀之物不感興趣,不知在下屋內可有什麼東西可入仙師法眼的,如若有,仙師盡可取去!”
“大叔不需客氣,不過說到眼前,我和王伯伯確實沒有地方落腳,如若方便,我和王伯伯就在大叔這裏小住幾天。”
“仙師言重了,兩位仙師救得在下一家性命,恩深似海!別說小住幾日,就是住上幾年,在下也不會絲毫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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