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獸符,就是把妖獸殺死,然後把它的魂魄封印到符紙裏麵,就成了獸符,獸符不是一次性的符,可以多次使用,直到裏麵威能耗光才作廢。
這隻翼長丈許的鳥出現後,直接迎向匕首,然後一爪子就把匕首拍落在地上,拍了匕首後,大鳥又飛到老鼠身前,三下五除二,就把老鼠撕得鮮血直濺,落荒而逃,解決了老鼠,大鳥又朝李浩前麵的邪修飛去。
見大鳥朝自己飛來,這位老兄也是麵色凝重起來,不過下一刻,隻見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顆嬰兒的拳頭大小的珠子來。
這珠子的威力奇大,是這位邪修早年在一座古修洞府所得,一共得來三顆,先後用去兩顆,就隻剩下這最後一顆了。
這名邪修對這種珠子的威力還是頗為自信的。曾經,就是憑一顆這種珠子,重傷過一名鞏基期中期的修士!
現在拿出來,這位邪修嚴重滿是不舍。但最終還是把它扔向了大鳥。
大鳥見一顆珠子朝自己飛來,又用爪子去拍。
誰知,“轟”的一聲巨響,大鳥的爪子都炸飛了,身上的羽毛也著火了,大鳥成了火鳥,一會兒後就魂飛魄散了。
不過祭出珠子的那名邪修也不好受,因為距離較近,他也被爆炸的餘波波及,左腳和左小腿都鮮血淋淋。
因為受傷,精神力不集中,他所操控的骷髏頭和鞭子卻直墜而下,李浩趁這個機會,一下子躍出了腳下的靈力圖案。同時一招手,把骷髏頭和鞭子都吸到自己手上。
骷髏頭的原主人見此,臉紅脖子粗,氣得說不出話來!
人都還沒有死掉,就把人家的靈器給抱走了!真是奇恥大辱!!
李浩可懶得理會受了傷的邪修的心情,心念一動,藍色仙劍迅速飛到受傷的邪修麵前,受傷的邪修還來不及反應,藍色仙劍在他的脖子上一繞,他就一命嗚呼了。
剩下的那名邪修見他的搭檔被李浩殺了,雙眼噴火,拚盡全力想要李浩償命,可他哪裏是李浩的對手,交手幾個回合後,便給李浩打成重傷。
就在這時,落在後麵的七八個邪修趕上來了,剛好見到他們的兄弟被李浩打成重傷的場麵,趕緊飛過來扶住他們的兄弟,同時一臉戒備地望向李浩。
李浩見對方人數太多,無心戀戰,飛到剛剛死去的那名邪修身旁,取走了儲物袋,飛向了遠方。
李浩飛到了附近的一個坊市,李浩他們三個在分散逃跑時約定,如若逃跑成功,便在這個坊市最大的茶樓聚合。等了一大半個時辰,何衝也回來了,不過看其臉色,應該受了頗重的內傷。
“王師弟呢?”李浩問。
何衝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給李浩,道:“你自己看吧!”
這是一封邪修頭目寫的信,信是這樣寫的:你們的同門王立新已落入我們手中,他已招供,你和李浩各有一塊雷晶礦。若想贖回你們的同門,速速拿雷晶礦來即可,時限為三天,逾期不至,撕票!——笑麵虎
居然是綁架!李浩還以為綁架隻會發生在世俗界,沒想到堂堂修仙者也有人會幹這種勾當。
“你怎麼看了?”何衝待李浩念完信後問。
“以這夥邪修的行事作風來看,就算我們如約交出雷晶礦,他們也照樣會撕票!”李浩答。
“那怎麼辦?真的不管王師弟的死活了嗎?”何衝道。
“怎麼管?以我們的實力,是不可能在邪修的手中就救出王師弟的!非但救不出,還會白白搭上我兩的姓名!這件事,不是你我可以解決的,把信交回派裏,派裏雖然對低級弟子的死活不太重視,但這傷及派中尊嚴的事,我想派裏不會坐視不理的。”李浩說
“這也是個辦法,不過在這坊市之中,有執法修士維持秩序,那幫邪修不敢亂來,可一旦我們除了坊市,又會遭那幫邪修追殺啊!”何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