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站在一旁的南宮涼急忙將她的手從火中拉了出來,她的皮膚已經被燒掉了一些,露出嫩肉來。
此起彼伏的嘲笑聲包圍了初雪,初雪一下子無所適從。
竟然一種屬性都沒有,這在幽穀門曆史上也算是史無前例了。
南宮涼看到初雪手上的傷口正在快速恢複,他急忙扯下身上衣服,假裝包紮的樣子遮住了傷口。
人們漸漸散去了,大師父走上前來對初雪說:“對不住孩子,但我這幽穀門也不是隨便收留別人的地方。”
初雪無助的留下了眼淚,她隻得看向文拓:“我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文拓想到他們兩是從殉葬隊中逃出來的,定是已經被家人拋棄,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在這世上定是無法存活,他隻得再向大師父求情。
“大師父,隻給這孩子一處睡覺的地吧,其他費用我會出的。”
蕭衣在一旁嘀咕:“你拿什麼出啊。”
大師父長歎一口氣:“好吧,你就去柴房睡吧,幫廚房做點雜事,不過不要惹是生非!”
初雪拚命點頭:“我會幹很多活,我什麼都會做的師父。”
大師父搖了搖頭走了,文拓回過頭來關切的問道:“手怎麼樣?沒事吧?給我看看。”
初雪一下子緊張起來。
“沒事的師父,我剛用穆瑩師父給我的藥給她處理過了。”南宮涼淺淺一笑。文拓安心的點點頭,蕭衣垂眼看著他們,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待到師父們都走了,南宮涼解開初雪的包紮,和上次一樣,那麼嚴重的燙傷現在竟然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你可真是奇怪啊。”
這時一群弟子朝著南宮涼他們走了過來,走在最前的是個長著媒婆痣的矮個子男孩,他眼尖,一下子認出了南宮涼。
“這不是今早的那個天才嗎!”他三步並兩步的跳過來。“我叫張格,我父親是朝中二品大員,家中良田萬頃,怎麼,要不要跟著我混,保你衣食無憂!”
張格身後的小嘍囉急忙跟上來。
“大人慢點走。”
“大人小的給你扇風。”
“大冬天的扇什麼扇!”張格一把甩開身邊人。
“怎麼樣?這幽穀門中大小勢力不少,但跟著我絕對吃香的喝辣的。”張格不斷向南宮涼拋著媚眼,惡心的初雪不禁一個哆嗦。
“不好意思,小人剛進幽穀門,沒有要加什麼勢力的打算。”南宮涼彬彬有禮的拒絕了。
張格臉色立馬一變:“小子,本大人是看你有點資曆才想拉你入夥,別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就一副清高樣,告訴你,你們這些術士出去還不是做我們的下人。現在就給我乖乖聽話!”
南宮涼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掛著一絲冷笑說道:“我縱是餓死也不會吃你這種人一口飯。”
張格立馬怒火中燒,一把扯起南宮涼欲打。
忽然聽到一陣破風聲急急而來,一拳打在張格臉上。
“聽說那個天才在這裏,快來與你齊零爺爺一戰!”
張格捂著臉在地上抽搐。初雪和南宮涼驚愕的看著眼前這個冒冒失失的紅發少年。
“啊咧?大哥,你說的天才是哪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