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各種流言也瘋起,有人說見到南嵐國用鬼怪一樣的士兵打仗,勇猛無比,常人根本不是對手。
滿足欲望也算是人類的本能呢,赫連悠不禁扼腕。
肚子咕咕響著,赫連悠正想著該吃晚飯了,同一房間的石莊就推門進來了。
“赫連兄,一起吃吧。”石莊熱情的招呼道。
赫連悠也沒覺得奇怪,石莊是個老實人,總是幫忙給他拿飯,兩人沉默的吃著飯菜,但赫連悠吃著吃著就感到不大對勁,今天的院中格外安靜,不像以往有走動的聲音。
赫連悠停下筷子,本能的警覺起來,問道:“其他人呢?”
石莊臉上的笑堆得有些不自然:“出去了。”
不對勁,赫連悠一下子起了疑心:“出去那裏?”
石莊咽了咽口水,慌張的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知道石莊是個老實人,看到他如此,赫連悠發覺事情可能有不對,一起身,頭卻疼的想要裂開一樣,視線開始模糊,整個人站立不穩,向後倒去,赫連悠立馬運起靈力,但體內的靈力像是被鎖住了一樣不能動彈,赫連悠意識越來越模糊,朦朧中聽到石莊的聲音。
“對不住了,赫連兄,我也是為了活命。”
赫連悠失去了意識。
耳邊響起“嘩啦嘩啦”的鐵鏈子聲,有人在小聲的抽泣,還有持續不斷的咒罵聲。
赫連悠還是頭疼欲裂,掙紮著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小小的鐵房子裏,周圍有麵生的也有麵熟的,全是這幾日被帶到組織裏的人。
赫連悠摸了摸袖筒,自己的小刀被拿走了,不知這些人給自己吃了什麼藥,竟讓體內的靈力無法調動,破解可能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牢門忽然開了,進來幾個蒙著臉的黑衣人,默不作聲的將房間內一半人帶走了。房間內的其他人害怕的小聲抽泣起來。
“他們在做什麼?”赫連悠探身向其中一個看起來較為鎮定的人問話。
“不知道。”那人慘白著臉,往牆角縮了縮。
透過鐵門隱隱約約,有打鬥的聲音傳進來,但很快,撕心裂肺的哭號聲就回蕩在整個鐵牢中,驚恐,痛苦,即使不知道外麵的人在進行什麼,但哀嚎聲,慘叫聲回蕩在這小小的房間裏,令人毛骨悚然,卻又是忽然的喝彩聲,人聲鼎沸,讓人不敢想象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鐵牢中的人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團在一起捂著耳朵、低低抽泣。
即使在鬼怪縱橫的森林中呆了三年的赫連悠,頭皮也是一陣發麻,外麵的聲音很快消失了,鐵牢外傳來腳步聲,門開了,蒙著麵的黑衣人扯動剩下的人的鐵鏈,示意他們往外走。
大家哆嗦著一步一步挪,赫連悠走在隊尾。
一眾人緩慢挪向前方一個小小的光點,大概是鐵牢的出口一路上看到許多相似的牢房,房門緊閉,卻明顯的能聽到哭號聲,過於濃重的血腥氣令人作嘔。
隊伍突然停了下來,黑衣人推搡著突然噤聲的人們進了一個由約有十米高的圍牆圍成的圓形場地,看台上是密密麻麻的人,感覺像是角鬥場,刺眼的陽光讓赫連悠的眼睛有點不適應。
他眨巴幾下眼睛,向前看去。
眼前的景象讓他一生都不願再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