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駿偷懶了一天,第二天早早的就回公司上班了。他從來沒有因私事而翹班,更別說是這種荒-淫的事,想起因為腰酸背痛不上班,就覺得有點像荒-淫無度的昏君的樣子。
時駿鄙夷自己,想著今天要好好工作,明天星期六不用上班,還是把文件拿回去看吧。時駿最近在擴大時氏集團的規模,策劃著建立一家子公司,並計劃用來投資上市。
時駿工作一整天,直到下班後半個小時才開車回家。如今的江平已經不是他專職的保鏢和司機了,而是安排了一些實質上的工作。但如果時駿需要,還是會來接送時駿的。不過,自從和賀南天在一起之後,時駿基本上是自己開車的,有時候賀南天送時駿上下班,江平在反而有些不方便。
時駿回到家比平時晚了些,賀南天也耐心地等了。他也知道時駿很看重時氏,工作是重心。但賀南天已經在慢慢改變他了。
晚飯過後,時駿特意到書房去看文件。雖然臥室有書桌,但在臥室是看不下去的,因為賀南天總是跑過來騷擾他,鬧著鬧著就鬧到床上去了。
晚上十一點,賀南天準時敲開書房的門,把時駿拉回去睡覺,但這個睡覺比較傾向於動詞性質。雖然前天晚上才盡情地做了一回,但吃吃豆腐還是可以的。
“把你的爪子拿出去!”時駿怒。他掙紮了好久都甩不開賀南天伸到他睡衣裏的手。
“阿駿,這樣舒服,就這樣睡吧。”賀南天耍流氓,一手摟著時駿的脖子,一手放在時駿的平滑的小腹上來回摩擦。
“這個樣子睡個毛啊?”時駿拿開脖子上的手,又掙紮著壓下被子隔開賀南天。
誰知道賀南天掀開了一半被子,鑽進去後又蓋回被子,然後把時駿整個抱住了,還拿腿來蹭蹭時駿大腿內側,說:“阿駿,幫幫我好不好?我不要自己去浴室了。”
時駿算是明白了,這流氓又在耍流氓了!隻感覺下身被貼著的地方有東西頂著,又硬又燙。真不明白這人怎麼老是這麼饑渴!時駿紅著臉又不忍拒絕,問:“怎麼幫你?”
賀南天抓過時駿的手,拉下去放在上麵,說:“這樣幫我。”
時駿頓了一會兒,才慢慢地把手伸到賀南天睡褲裏去。不一會兒,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得更曖-昧了,大床上生出了旖-旎春-光。
周末是睡懶覺的日子,賀南天和時駿都睡到日曬三竿還沒起來。時駿是因為有賀南天在身旁,睡得很舒服,不願起床。雖然還有很多事沒做,但想著下午再做吧。而賀南天純粹是因為時駿不起,他也就不起了。
不如意的是,還沒到午飯時間,門就被敲響了。
時駿迷迷糊糊地也沒聽到,倒是賀南天穿著睡衣悄悄下了床去開門。
“阿駿!咦?怎麼是你?”門外來人正是時源和秦瀧,時源牽著秦瀧的手,秦瀧拉著小黑的繩子。時源留著短寸頭,劍眉朗目身材高大挺拔,整個顯得特別精神又給人一種壓迫感。看見開門的人是穿著睡衣的賀南天,時源感覺有點意外,後麵的秦瀧也好奇地看著賀南天。
賀南天一驚,心說不好,這不是阿駿的大哥嗎?見過麵的!
“阿駿在家嗎?”時源問,然後拉著秦瀧進門,小黑跟著進來。
賀南天不敢攔,這是他的大舅子!賀南天又有點尷尬,自己這副尊容怎麼好見家長啊?
賀南天趕緊招呼時源兩人進屋喝茶,小黑看見小白就蹦躂過去了,一黑一白兄弟般一起分享著不同口味的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