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麻布青年撓著頭皮,想了半天沒發覺自己認識這個少年。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隻問你一句,你的符賣麼?”許天微笑問道。
“什麼?你說你要買我的符?”麻布青年看著許天的眼神不亞於看到美女,閃爍著興奮的光彩。
本來這次麻布青年挑戰郝大師就是為了打響自己的名頭,好在坊市中吸引顧客,因為他堅信自己所製的道符絕對不差於郝大師,甚至於還要超過。不過現實是殘酷的,人們都過於迷信郝大師的威名,甚至於還有不少人幫郝大師說好話,就硬生生把這場比試說的狗屁不如,這是青年挑戰之前所預料不到的。剛才他著急也是因為,如果這次比試傳出去了,人們都隻會笑話他不自量力,但是對於比試的真實情況都不清楚,這樣一來就更加不會有人買他的道符了,他怎能不著急。如今居然有個少年說要買他的道符,這本身就是對他的一種認可,他如何不激動?
“是啊,我當然是要買你的道符,難不成你還以為我是貪圖你的美色?”許天不由好笑道,帶著揶揄的善意望著青年。
“額,這位兄台你說笑了。”青年不由得在臉上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心想:“這個少年真是強大,簡直是強大得不要臉,我還是第一次見過。”
“既然是要買我的道符,我這裏有—”麻布青年難得有一個顧客,趕緊就要往儲物袋中掏東西,畢竟他實在是窮怕了。
“不忙,我們先找個清淨的地方聊,這裏人多嘴雜,不方便。”許天用眼光示意了一下郝大師身邊圍著討好不斷的修士們。
“額,兄台你說的對,還是你想的周到,那我們到哪裏談好呢?”麻布青年收起儲物袋,撓著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少爺,我看我們到那邊的酒樓找個雅座聊吧?”欣彤難得有時間插話道。
“這位是?”麻布青年這時候才發覺許天身邊的欣彤,此時的欣彤裝扮成的是一個身著錦衣的員外模樣。
“不忙,這個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說完,許天不等麻布青年回答,就拉起欣彤的手朝欣彤說的那家酒樓走去,麻布青年猶豫了一下,想了想,追上兩人。
有兩個眼尖的修士看到,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其中一個說道:“哇,這兩天怎麼淨遇到好這口的人,昨天才剛躲開兩個變態當街摟抱,現在又被我看到。”
“可不是,我們還是快離開這個地方,免得到時候被他們碰上了,要是他們貪圖我們的“美色”這可怎麼辦?我都快寒死了!”另外一個修士趕緊催促身邊的同伴離開。
直到這兩個被寒到的修士離開,一個青壯漢子走到一個長相普通的男子身邊低聲說道,這兩人竟然都是煉氣10級的修為。
“二狗,你看見那兩個人沒?”青壯漢子指著許天和欣彤的背影說。
“靠,說了多少次了,別叫我那個名字,我現在可是仙人,仙人你懂麼?你要是再叫那個名字,我就跟你拚命!”叫二狗的那個男子好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來,作勢要拔身後的飛劍。
“別,二狗,千萬別!”青壯漢子著急地製止,可是一看到二狗那殺人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
“別,我給你道歉還不成麼,我不會再喊你那個名字了。道友,這總成了吧?”青壯漢子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套說辭止住了二狗的怒氣。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那麼多功夫陪你耗著。”二狗顯然還是沒忘記剛才的羞辱,沒有好氣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那個年輕人找麻布青年去酒樓談肯定是想要買道符,麻布青年是製符師我們不能動,可是一旦那個少年離開坊市,不如我們再做一票如何?能買道符的,而且又是一人,應該身上有不少寶貝。”青壯漢子終於說出自己的意圖,竟然是想殺人奪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