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快醒醒!你又做噩夢了吧?”許天睜開眼,繡娘在旁邊搖晃著他的肩膀,一邊催促道。
“呼,總算起來了。”繡娘鬆了一口氣,“你剛才都把我嚇壞,兩隻手不斷的向前伸,好像要抓住什麼似的,怎麼叫你都叫不醒。”
“哦,做了一個噩夢,讓你擔心了。”
“沒事,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你睡著都會做那些奇怪的噩夢,這次又夢見了誰?”繡娘像好奇寶寶一樣,微笑地看著許天。
“夢到了一個女孩子的墓碑,然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許天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昨晚的夢有印象的實在太少了。
“還是那個叫茉莉的女孩子?”繡娘試探道。
“嗯,還有我又看見自己好像變成了那個問天,不,我本身就是問天,然後我去看望茉莉的墓碑。”
“什麼奇怪的事情,又是茉莉又是問天的,少爺,你不是叫許天麼,什麼時候成了問天?”這時候欣彤從廚房走過來,端著已經做好的早點,放在許天的麵前,好笑的問道。
許天很討厭這種又要講述第二遍的感覺,於是就由繡娘來向欣彤解釋許天經常睡覺做到的那個夢。
“少爺,這可能不是好事。我聽說一般人會經常做這樣的夢有兩種可能。”欣彤皺著眉頭,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
“哪兩種可能?”許天和繡娘一同問道。
“少爺,你先回答我,這種夢你是不是一睡覺就會做,而且是不受控製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我是修仙之人,平時隻需要打坐就可以恢複精力,根本不需要睡覺。隻有很少的時候,實在是太累了,才會陷入深沉的睡眠。”
“而且我每次都不是以旁觀者的角度看著發生的事情。而是我本身就是那個男主人問天,好像這些事情都是曾經發生過在我身上的一樣。”許天想了想又補充道。
“這樣說來就沒有錯了,一種可能是少爺你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所以才會經常做這樣的夢。”欣彤說到這裏,許天和繡娘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激靈。
“別瞎說,少爺我好好的,又沒被附魂又沒被奪舍,怎麼可能被什麼髒東西附身呢?”許天想了想,搖頭否定這種可能。
“還有一種可能呢?”繡娘對這個問題也很感興趣,催促欣彤說出後麵的話。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少爺是問天的轉世之身,所以記憶裏麵會有這些片段,因為這些事情都是少爺親身經曆過的。”
“哈,原來我是問天啊,那我的茉莉在哪裏呢?你們這兩個小妞哪個才是茉莉?”許天不以為然,還開起了兩人的玩笑。
“哼,還想著你的茉莉呢?你的茉莉已經在墓穴裏麵了,你要找她就去那裏找吧。”繡娘哼了一句,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許天和欣彤雙雙打了個冷戰,渾身毛骨悚然。想不到這老實人一說起冷笑話來居然如此嚇人。
“好了,別鬧了,不管我是不是問天的轉世之身,這一世我都隻是許天,是你們認識的那個許天,不是什麼問天,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就不要再提墓穴裏麵的那位了,聽得我都渾身不自在了。”
“撲哧。”欣彤和繡娘都會心地出聲。
“少爺,今天你不是還要去田九娘的墓前祭奠的嗎?如果是的話,現在就可以出發了。”繡娘忍住笑意,提醒許天道。
“是有這麼一回事,你們等等我,我去把祭品帶上這就出發。”許天說著就要回屋子裏麵拿東西。
“還等你啊,東西我們都已經帶出來了,走吧!”欣彤晃晃手上的祭品,牽著繡娘的手,率先走出了院子。許天苦笑的搖了搖頭,從後麵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