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枯木,原是屍陰宗築基期弟子,一次意外探險之中深受重傷,修為跌落築基期,淪為練氣期,後來一直修為狂降,直到最近才好不容易穩定在煉氣7級的修為。因為我修為大降,備受宗內舊日有仇的同門報複。而後又得罪宗門凝丹期修士,被逼叛離屍陰宗,每日過著躲避追殺的日子。黃石老祖是我的偶像,在我還是小修士的時候,就經常去藏經閣拜讀老祖的往日經曆,所以對於老祖身邊最親近的人物也略知一二。畢竟老祖師出宗門,這些都不是什麼太大的秘密了。”枯木果然是急中生智,硬生生把自己講成一個遭受宗門迫害,仰慕黃石老祖的可憐蟲。
“哦,原來是這樣。”黃厲的臉色明顯放鬆了許多,也許是因為想起外公年輕時的遭遇,看待枯木的目光也和善了許多。
不過看到黃厲並沒有喊長舌靈屍停止進攻,枯木就知道自己說的這些還不夠份量,於是他決定為了自己的活命再添一把火。
“公子可是想要這具長舌靈屍順利進階築基期?”
“你有辦法?”果然,黃厲一聽到這話,馬上就命令靈屍停止攻擊,雖然靈屍美食當前有點不情不願,不過也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於是隻能站到一旁死死地盯著枯木過足一把幹癮,嚇嚇這件本來已經到口的“食物”也好。
“我熟知此地人物風情,知道怎樣才可以為公子的靈屍帶來血食,而又不引起各大修仙門派的注意,這樣黃石老祖自然也就不會發現公子,公子就可以逍遙自在,不受拘束了。”枯木果然懂得察言觀色,一下子就說到了黃厲的癢處。
“如此甚妙,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做我的一名隨從吧。”黃厲臉上恢複成一副喜怒不形於色的表情,淡淡說道。
“是,公子。”虎口奪命,枯木自然是心中狂喜,不過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反而恭謹地應道。
這一段時間,燕趙兩國凡人國度,不少諸侯國都在背後修仙勢力的推動下爆發戰爭,互相廝殺,血流成河。不過燕趙兩國上層卻沉醉於聲色犬馬之間,日日笙歌,根本不管底下死活。這種風波在上層不加製止的情況下愈演愈烈,很快就會把戰火燃燒到整個燕趙兩國之間。
至於修仙界,則顯得相對平靜,隻是私底下卻暗流湧動,在一些不顯眼的地方,一些占據著小靈脈的修仙家族不斷頻頻被人清洗,換上一些背後有強大靠山的代理人。由於隻是一些小的修仙家族換了另外的一些修仙家族,但是總體平衡並沒有打破,所以七大門派並沒有察覺出異常來。
“老人家,我們是來向你告辭的,感謝你這些天來對我們的款待,。”許天走進門就衝迎上來的製糖老人微笑點頭告辭。
“怎麼這就要走了?我還沒怎麼招待你們呢。你們是小雪的救命恩人,我怎麼能輕易就放你們走呢?你等著哈,我有點東西要送給你。”製糖老人說了幾句話拖住許天3天,然後就急急忙忙地趕到內屋去取東西了。
“總算給我找到了。”製糖老人從內屋拿著一個髒兮兮的小布袋交到許天的手上。
“儲物袋!”許天和欣彤低聲驚呼。製糖老人交給許天的確實是一個儲物袋,隻是式樣有些老式,看不出裏麵容量的大小。
“哦,原來那東西叫儲物袋啊。你們救了小雪,我無以為報,這些天來就一直想著怎麼報答你們。可是你們都是仙人,凡人的東西對你們是沒有用的。我就一直在琢磨,送你們一些什麼才好。正好我那一天看到你腰上掛著這個布袋。“製糖老人指著許天腰上的低階儲物袋說道。
“所以你就送給我這個?”許天好笑的看著老人,心裏很對老人報恩的心態感到些感動。
“是啊,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上麵的汙漬一直洗不掉,而且我們長輩們都嚐試著打開過,可是沒有一個人成功的,後來就被一代代的傳下來,傳到我這裏,我也沒看出個究竟來,就把它丟在屋子的一個角落裏麵,這一丟就是幾十年,要不是你們來,我差點都忘記了它,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就爛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