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好奇怪的名字。”琴愛口中嚼著淵字。
“你怎麼進來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被一個頭上長著狼耳的男人帶走,然後就什麼不知道了。”
“狼耳?”
“應該是朗月吧!”
“誒!他叫朗月啊!”琴愛坐在地上低頭思考,這幅樣子看得淵一笑。
“啊!”下一瞬間琴愛感覺自己飛起來了,準確來說是被抱起來了,隻見淵抱起琴愛,還沒等琴愛驚訝,就被淵放在了椅子上,這幾個動作絕對不超過三秒,實在是嚇到了琴愛。
“你怎麼辦到的!?”琴愛很是好奇。
“嗬嗬!這是秘密。”淵微笑。
“小氣!”沒有達成目的琴愛很是失望,嘟嘴。
“嗬嗬!”看到這幅琴愛這種樣子淵看起來很是高興。
“話說這裏隻有一把椅子嗎?”琴愛看到淵站著。
“恩!準確來說是隻剩下這一把椅子了。”淵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意思?”琴愛自然不懂。
“不說這些了,琴愛告訴我一些你的事情吧!”淵表現的很是好奇。
“誒!為什麼。”琴愛自然不願告訴一個剛認識的人自己的事情。
“告訴我吧!”他的話語依舊溫柔,但卻隱藏著威嚴。
“就一點啊!”琴愛無法拒接他。
………………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咬舌自盡信不信。”李仲博不斷掙紮。
隻見蒼星全省上下隻剩一條褲頭,眼神以無神,被很多‘人’圍觀。
李仲博看著逐漸逼近的兔耳女孩,不斷掙紮。
“啊!不要啊!”李仲博的聲音響徹天際。
一刻鍾後,隻見李仲博變成了和蒼星同樣的狀態,雙眼無神。
“恩!好像也沒什麼不同。”兔耳女孩,輕輕拂過李仲博的身體,李仲博身體一顫。
“他好敏感。”有了兔耳女孩這個前例,眾多人一齊上前。
兩人不斷掙紮,過了一會兩人不掙紮了,而眼神已經死了,這幅場麵旁邊的朗月看著脊背發涼。
“啊!這裏麵是什麼。”兔耳女孩又有了新發現,她往下扯李仲博的褲頭,後方一群人好奇,一群人趕忙組織。
“別鬧了,玉兔。”朗月提起玉兔。
“我沒在鬧!”玉兔不服。
“總之不行!全都散了去!”朗月看了一眼,已經停止呼吸的李仲博。
“誒!”‘眾人’失望的散去。
……………………
“很有趣呢!”淵笑道,興致勃勃。
“誒!哪裏有趣?”琴愛感覺沒什麼有趣的地方。
“不,很有趣,對於我來說。”
“?”琴愛疑惑。
“我啊!很久沒有出去過了。”淵說道言語很平和。
“很久沒有出去了?”
“對!我已經很久沒有出去過這個房間了。”
“很久,有多久?”
“恩!按時間來算,應該有三億年左右吧!”淵語氣平和無比。
“騙人!”
“沒騙人哦!”
“那怎麼可能。”
“嗬嗬!你早晚會知道的!你就當我很久沒有出去過了吧!”淵改口。
“恩~~”琴愛沉思。“你很無聊嗎?”
“無聊哦!因為很久沒有出去過了!”
“那你為什麼在這裏,你很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