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辭正巧去而複返,見拓跋護從碧璽宮內往外走著,他手中拂塵一擺,唱聲道:“皇上擺駕廣寒宮!”
拓跋護聽著廣寒宮這三個字,就眉目含笑的如一汪春水。
“於辭,你很好!”拓跋護對自己的心腹很是滿意。
於辭低著頭,默默的在心裏撇撇嘴。
不是他好,是隻要說那位主子好話的人,都是好的!
愛屋及烏!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這些兒古語在那位主子身上,全能用上。
拓跋護好心情的到了廣寒宮時,蘇婉兮正拋著夜明珠當彈珠玩兒。
白晃晃的圓潤珠子,隨著蘇婉兮手的一起一落,驚的旁邊奴才們心驚膽戰。
拓跋護見狀心情大好的笑著:“兮兒喜歡朕給你的珠子?朕那兒還有一匣子,過會兒就給你送來。”
於辭彎著腰,實在忍不住的在心裏罵了拓跋護句:“昏君!”
這南海夜明珠,是在千米之下才能得到的。
縱然是太後和皇後在拓跋護那兒旁敲側擊的,也沒能得到一顆。
現在這位主子不過是拿著玩兒,他便巴巴的全部奉上,人比人氣死人呐。
蘇婉兮靠在秋千上,桃花眼斜看了拓跋護一眼後,嫌棄的努努嘴。
花語碎步上前:”皇上,請您隨奴才沐浴更衣去吧!”
擔心拓跋護心情不好,花語緊接著道:“主子給你又新做了件衣裳,手指頭都被針頂戳紅了!”
拓跋護立馬嘴角咧開:“兮兒,是朕的錯,朕不該一身味道的來廣寒宮。”
瞧瞧這位方才在碧璽宮的模樣,在看看如今的德行,真真是令人咂舌。
花語領著拓跋護走後,巧言小梨渦笑的十分醉人。
“主子,您看皇上對您好的呢!奴才好羨慕!”巧言眨著眼睛說道。
蘇婉兮拿著夜明珠砸向她額頭:“這話你有膽子說給你姐姐聽聽!”
巧言捂嘴搖頭:“姐姐會打奴才的,才不要呢。”
“你怕你姐姐,卻不怕我。誒,這主子當的,真是連奴才也不如了!”蘇婉兮拿著手帕,就做哭樣。
巧言為難的攥著手裏的夜明珠,一不小心力氣用的太大,全變成了粉末。
低頭看著手裏的粉末,巧言小心的詢問道:“主子,奴才給您去做珍珠糕還不行麼。”
珍珠糕做法十分複雜,單單是白糖和牛。乳。的比例,就能頭疼死人。
做成功的珍珠糕,色澤瑩潤如珍珠,剔透彈滑,在點心裏屬於極品。
蘇婉兮陰謀得逞的快意笑道:“乖巧言,你主子我會替你保密的。保證不把你剛才的話,同花語說。”
巧言認命的垂頭喪氣離去,珍珠糕她要做一個多時辰呢。
拓跋護再出現時,讓人眼前一亮。
天天看著他穿著明黃色的龍袍,明黃色的寢衣,無論什麼都是明黃色的,實在膩了。
隻看這件墨綠色錦袍,穿在別人身上就是個萬年烏龜王八,在拓跋護身上便是俊朗不凡,霸氣萬分。
衣物這玩意兒,不僅是襯著人好看,也得人去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