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一早我就去看看,隻是叔身體好好的怎麼會生病?”高海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還不是讓你那個混蛋弟弟氣的。”李文娟答道。
“別這樣老三,畢竟是咱兄弟,也許哪一想明白了他會變好的。”李海出言道。
“好,好,你家人嬌貴,不讓,我不了行吧?”李文娟酸溜溜地道。
李海一陣沉默。
“對了,今還生一件事,晌睛的突然打起雷來,當時嚇的我呀躲在屋裏不敢出去,你奇怪不奇怪?這個雷不會來劈誰的吧?可是沒聽誰被劈著啦。”李文娟八卦起來。
“別瞎想,哪有那麼邪?也許是你聽錯了。走,回屋睡覺去,明還得早起看叔呢?”李海完,院內便傳出了走動的聲音。
倆人的對話高峰聽的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對李文娟暗自佩服,別看是張八卦嘴,的卻是**不離十。
對於高海,高峰又是一番看法。記憶告訴他,前身雖然無惡不作,對高海還是敬畏的,主要原因是高海揍過他。高海揍人可不像高有才那般光不練,而是實實在在的打在身上,那種疼一想起來就讓他恐怖。沒辦法,拳頭不如人,隻能低頭了,所以前身每每看到高海都避而遠之。
不過,從倆人的對話中高峰還是看出,兄弟之情不可抹殺,高海的心裏對高峰還是愛護的。無論是出於親情還是高有才的麵子,高海能這麼,高峰都很感動,至少給他留有改正的餘地。
“大哥在家嗎?”倆人要回屋,高峰忙敲門呼喊。
“誰呀?”剛走兩步,高海又回過頭來高聲詢問。
“大哥,我是老三,找你有事。”高峰回應道。
門打開,高海站在門裏迎著,順帶問了起來:“老三你怎來了?聽叔病了,是真的假的?他的情況怎麼樣?”
“我爹和我娘都病了,不過問題不大,喝完藥躺下了,我來找大哥點事。”高峰沒有隱瞞,實話實道。
“嬸子也病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高海驚叫起來。
“大哥別著急,這事都怪我,詳情還是進屋裏吧。”看高海聲音有點大,高峰深怕吵著街坊鄰居,引來不必要的猜測,忙低聲安慰他。
堂屋裏,李文娟坐在一張椅子上,旁邊的陶油燈忽閃忽閃地亮著,光線不強,卻能照清屋內。
看高海引高峰進來,李文娟的臉色一下子寒了下來,她冷眼斜視,根本不答理高峰。這個混蛋怎麼跑她家來了,肯定沒有好事。
對於李文娟的冷臉,高峰並不在意,類似情況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要生氣的話早把人氣死了,哪還等到現在?何況對方瞧不起的是前身,又不自己,他不相信通過努力,得不到大家的認可。
“大嫂在家呢?這麼晚還沒休息?”李文娟不理他,高峰卻不能不敬,還是主動向李文娟打招呼。
“嗯!”李文娟隻是“嗯”了一下,便不再作聲,態度表明她對高峰的意見極大。
對於李文娟的回應,高峰根本沒當回事,他笑了笑,便拉張凳子給高海坐,同時自己也坐了下來。
“你是個死人呀,老三給你話都不吱聲?”怕高峰難堪,高海當著麵訓起了老婆。
聽到高海的訓斥,李文娟白了他一眼,終於轉頭向高峰逼問起來:“老三,這麼晚了找你哥啥事?”
“我爹讓我來請大哥去幫忙。”高峰似乎沒有聽出她的嘲諷,恭敬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