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所謂的處理好並不是去買好,而是找著他們的弱點,一個個擊破,更主要的是要利用好八人之間的矛盾,從而分化他們。
看高峰在思考,李奇坤倒沒急,直到看高峰回過神來他才接著道:“八大公子實際上來自八個最有勢力的家族,他們之所以出名,有他們個人的原因外,還與他們的家族有莫大的關係,因此,外人真正怕的不是八人本身,而是他們背後的勢力。”
這話的確實,一個沒有背後勢力的人在大家眼裏算個屁,就是再張狂也不會卷起多少浪花來。正如高峰,做任何事都要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生怕得罪別人,甚至連別人眼紅都怕惹到,就是因為孤單單地沒有什麼勢力,這是多麼憋屈的事情呀!
“一個縣城有這麼多勢力?大哥與他們相比孰高孰低?”高峰不禁問道。
在他眼裏,李奇坤也是個有實力有勢力的人,怎麼李家沒有一個霸王出來呢?若連李奇坤都排不上號,那對方的實力得有多強大,而且有八家之多,這也太嚇人了吧。
高峰甚至想起了自己,他就是再能掙錢,一時半會也達不到李奇坤的程度,也就是,自己到縣城來,根本就是菜一碟,別人不會放在眼裏。
“嗬嗬,別提我,我老了,跟他們比不起,就是後代們也不能學他們,否則早晚都是坑爹的貨。”李奇坤笑道。
他這是想岔開話題了,看來李奇坤並不想炫富,更不想高調處事,這倒符合他的性格。
不過,高峰還是從中聽出了一些信息,起碼李奇坤的勢力不比那幾家差,甚至旁引開來,還有更多的低調家族,他們也是有勢力的,隻是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罷了。
當然,李奇坤的那句“坑爹”一詞一出來,差點讓高峰笑噴了,看來古今對某些事情的看法和用語都是一樣的呀!
“那這八大公子都是些什麼人呢?”高峰接著問道。他這句問話實際上包含兩層含義,一是問這個人,二是問他的家族。
“穀,你大概猜到了吧,就是現任縣令大人的二公子,穀城。此子沒學到縣尊和其兄長的一點優點,不好文,隻好武,整舞槍弄棒,打打殺殺,搞得縣尊十分頭疼,卻也拿他沒有辦法。”
原來如此,看來縣長大人也有管不了的人,不過,這也就好理解了,自己家的孩子都管不了,怎麼去管別人家的孩子?如此跳出來個七狼八虎的也屬正常。
“至於杜,則是前任杜縣令的侄子—杜鬆。杜縣令卸任時,攜帶家眷都回了老家,隻因這裏還有些產業,故把其兄弟一家留在這邊打理,杜鬆就是這家的三兒子,此子與穀城脾性相投,兩人玩在一起,因此有杜不離穀,穀不離杜的法。”
都有官家背景,這樣的人家若不張狂,誰家的才會張狂?不過,那個“杜不離穀,穀不離杜”的法好熟悉,似乎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翻版,看來侵權的事在哪個年代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