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布匹生意這麼大,甚至邵集劉掌櫃的上頭就是白家,因此,高峰倒有與他們合作的想法。
他一想推廣棉花製作的布料,二想改進現有的紡織技術,三想在衣著款式上有所突破,基於這三點他必須找個強大的靠山,否則憑三點的驚世駭俗,足夠他喝一壺的。
當然,這隻是他的一個想法,至於能不能成行還得看具體情況來定,他可不願意為別人做嫁衣,自己隻是個打工仔存在,或者連個打工仔都做不成,隻是個為技術做貢獻的犧牲品。
“朱家人中你倒知道一個,那就是四季香酒樓的朱水濤,不過,他隻能算朱家的一個旁枝,與正根相比還差得遠。朱黃兩家是親戚關係,這麼吧,朱寶寶,也就是朱家的那位公子,他與黃亮是親表兄弟,他們的母親是親姊妹,都是藍家的女兒,也是這位藍公子遠房的姑姑。當然,他們彼此間還有其它的各種關係,因太過複雜,就不給你羅列了。”
“朱家從事的是藥材生意,除了本縣外,附近的縣府都有他們的蹤跡,可以生意做得很大。”
“藍狐玉,也就是麵前的這位,他是藍家的嫡子嫡孫,在家族中的地位十分重要,因眾人追捧,才養成了這副嬌縱的脾性。藍家是世家大族,相傳祖輩在京城做大官,後封妻蔭子,奉旨回家鄉定居,才把家族遷回這裏。”
李奇坤一口氣把八大公子和八個家族都講述了一遍,雖然簡略,主要內容卻都含有,使高峰對縣城的勢力分布和人際關係摸清了個大概。
八大公子代表八方勢力,確實不能窺,這幫人既不能打殺又不能放縱,對高峰來,最好的方式就是周旋在他們中間,他可沒想著跟這幫人今後沒有任何交際。
八大公子雖然個性張狂,卻各有各道,若能善加利用,既可讓他們相互製約,也可為自己使用,這樣高峰也就算成功了。
當然他可沒想著與這幫人同流合汙,再怎麼著自己也是有追求的人,豈能與這種混混一樣自甘墮落?
……
高峰與李奇坤這邊低聲討論八大公子的事,那邊爭執的幾方已出現了變化。
藍狐玉藍公子已從陶醉中醒來,看到韓老板正坐在地上抹淚,而那個家夥也在家丁的手下奮力掙紮,他笑了笑,對少年道:“把香包交出來或者把你剝光了吊在樹上,二選一。”
藍公子的笑容配上這句話,少年聽來全身一個哆嗦,那種恐懼感比之前麵對凶惡的韓老板要強烈地多。
“冤枉呀,我沒有偷他的東西,不信你搜。”少年再次叫起屈來,甚至連不講價錢的搜身也願意了。
隻是,好像一切都晚了一般,藍公子並沒有理他,而是對一名家丁道:“數十下剝一件衣服。”
家丁果然聽話,根本就不管少年的大呼饒命,上來便有節奏的數了起來:“一、二、……、十。”
很快,一件殘破的上衣被扯了下來,家丁接著又數了起來。
事情展到這個地步,要緊張的人除了當事少年外,那位被高峰現處於街角的少年同樣緊張,隻是他實在沒有勇氣出麵,在他認為,不出麵或許效果會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