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四人癲狂,老人們都無語搖頭,沒大沒,自古也就這麼一幫臭子了。
五人坐定,穀城道:“高峰,快講故事。”
高峰無奈,隻得理了理思路道:“從前有兩位好朋友,一個叫路遙,一個叫馬力。”
“還有這麼奇怪的名字,倒是第一次聽。”杜鬆插嘴道。
“別打岔,聽高峰講。”穀城製止道。
“路遙的父親是一位富商,馬力的父親是路遙家的仆人。他們兩家雖然是主仆關係,但兩人的關係一直很好。對了,他們之間就像你們四人一樣,鐵得很。”高峰拿四人做了比較。
這一比較立馬引來了共鳴。
“如我們這般鐵,那就是很鐵啦。”穀城驚歎道。
“他們一起讀書,一起玩耍。”高峰接著講道。
“一起玩耍可以,一起讀書就不好了,讀書多沒意思呀,不如讓他們一起練武。”穀城打斷道。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故事,不是你的事,要不你來講。”高峰假裝生氣道。
“我哪會講,還是你講吧。”穀城退讓了。
“那就別亂插嘴。”高峰斥責了他一句,便加快了講述語:“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齡了,路遙有錢有勢,不愁老婆。而馬力貧困潦倒,一直沒人提親。終於有一有個媒人來給馬力提親,馬力大喜,隻是他高興地太早了,對方索要十分昂貴的彩禮,他根本就拿不出來,無奈之下他隻好請求路遙的幫助。”
聽到這裏,穀城張了張嘴,又看了看高峰,終於沒有開口。
高峰沒理他繼續講道:“路遙對馬力道:借錢可以,但是新婚前三由我來入洞房。聽完這話,馬力怒火中燒,十分生氣,恨不得甩手就走,隻是隻怕從此再也娶不上親,實在無策他隻好同意了這個要求。”
四人已經聽得入迷,就是有明顯得漏洞也沒人詢問了。高峰接著講道:“馬力痛苦煎熬地過了三,第四總算輪到他洞房了,因心裏懊惱,一進入洞房他便拉起被子蒙頭大睡。新娘子在旁不解道∶夫君,前三夜你都是通宵讀書,為何今晚蒙頭大睡?馬力這才知道路遙給他開了個大的玩笑,真是又喜又惱。”
“被有錢的路遙耍了,馬力便誓好好讀書,好考取考功名,至少不再讓人看不起。在他的努力下,還真考上了狀元,甚至後來在京城做了大官。”
“路遙因家中富有,讀書不用功,沒有考取功名。又因他生性豪爽,出手大放,結交了不少狐朋狗友,結果坐吃山空,直至貧困潦倒。眼看家中實在無法度日,便想起曾經的好友馬力,於是和老婆商量,決定進京尋他,希望能謀個差事。”
“馬力見到路遙很高興,熱情款待,喝酒,唯一不提得就是幫他謀事。路遙磨蹭了幾,看馬力不想幫他,就知道馬力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一樣,不值得結交,便決定回去了。路遙要走,馬力也不挽留,甚至盤纏也隻給了他能夠回到家的。”
“鬱悶地路遙匆匆趕回家,還沒進門就聽到家中哭聲一片,急忙衝進去一看,卻看到妻兒正守著一口棺材痛哭。路遙的回來家人又驚又喜,便向他講述了原因。原來這是馬力派人送來的,來人∶路遙到京城後生了重病,醫治無效而死!聽到這裏,路遙惱怒非常,奮力地砸開了棺材,誰知棺材破開後裏麵漏出的全是金銀財物,上麵還有一張紙條寫道∶你讓我妻守空房,我讓你妻哭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