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嚐不知道對方的陰謀,高峰卻覺得這個讓步值。
風默一直有種神秘感,而且身懷絕技,將來就算拉入不了陣營,也會成為一大助力,多出幾百兩對高峰來不算啥,若能因此收買到她,那就賺大了。
分贓完畢,高峰想詢問一些事情,卻見宋二蛋走來,隻好停住了。
“東家,人已經審問完畢。”
回到院內,高峰現了一些不同。保家軍個個眼睛血紅、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這幫家夥罪惡不!不然不會讓這些善良的子弟如此激憤。高峰倒有一些成就感。
對於那幫人,高峰的本意是不用審問的,直接殺之而後快,但他又必須進行審問,不為別的,隻是為了激保家軍的士氣。
這支軍隊還沒有完成靈肉的升華,對時事想得還很真,下無賊的思想根深蒂固,這種思想不是僅僅就能改變得,要從根本上改造他們,必須用事實進行刺激,否則過程將會很漫長,而且不會取得效果。
這次實兵拉動,雖然沒有人出來反對,卻不可避免地有人心存疑惑。冒這麼大風險為了什麼?為財還是報私仇?
高峰自然不能明自己就是報私仇,那他的臉麵與威信將蕩然無存。審訊、找出敵人的罪證正是他為自己開脫的借料,不但如此,他還會贏得更多。
審訊可以顯示真像,可以激鬥誌,可以從疑惑到絕對的信任,一舉三得的好事傻子才不去做。
高峰不傻,自然願意去做,而且做得更好,他直接讓宋二蛋帶人審訊,這比他審來效果又強上百倍。
坐在廳中,傾聽著宋二蛋的彙報,高峰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就算事先心中有數,也懷著某種目的,審訊出來的結果還是讓他無法淡定,這幫人實在窮凶極惡。
逼走何家人馬,殺一人,搶奪莊園一座、錢財一千二兩百吊。搶劫城西黃家莊,殺人一名,搶劫姐、丫環二人,財物五百七十吊。搶劫……
一件件血的罪狀,觸目驚心、令人止。
最後統計,一行人先後搶劫十次,殺十人,搶劫婦女七人,其中兩人折磨致死,合計金額價值約一萬吊。
“啪”一巴掌拍在桌上,高峰已是雷霆之怒,“這幫畜牲,簡直死有餘辜。”
“這麼多案子,官府為何不查?”釋放掉憤怒,一絲疑惑又縈上心頭,高峰問起。
“一者他們有經驗,事先踩好點,下手時黑巾蒙麵,無人知曉來曆。二者他們欺生,隻撿新遷戶動手。三者時間地點飄忽,有時到外地做案,四者威脅事主,敢報官者揚言滅門,所以沒有一家敢於報官,就是官府查來,也沒人承認。”宋二蛋報道。
這幫愚民,簡直不可理喻,否則他們不可能如此猖狂。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這幫流氓真他娘的可怕。幸虧自己運氣好,得到風默的救助,否則此時已然在九泉之下狠了。
“還有什麼?”高峰問道。這隻是習慣性一問。
“包括兩名已死女子,還有一些搶來處死之人都被其扔進後山的一個地窖裏,我已派人去尋找,想來應該回來了。”宋二蛋答道。
高峰點點頭,對這個處理方式表示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