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薈萃樓,高峰直奔縣衙而去,他要打探何家山莊的消息,去那裏當然是最好的途徑。
來到縣衙前,高峰除了看到兩名站班的衙役,並沒有什麼人員來往。
來過一次,而且是縣裏的名人,衙役自然認識高峰。高峰詢問了一下縣裏的頭頭誰在,得到回答是縣丞王節公幹,穀大人在。
讓衙役通報後,高峰便被帶到了一間會客廳。客廳擺放著高峰贈送的沙和茶幾,顯得簡潔明快,舒適自然。
高峰喝著茶坐等,過了片刻便聽到穀正的聲音傳來:“高公子,你可來了,我這幾正尋思派人去請你呢?”
高峰聽了一愣,實在想不起來穀正找自己有何事情。這時穀正進入客廳,他忙起身向穀正行禮道:“見過大人,大人百忙中還來叨擾,實在不該,請問大人找在下有何吩咐?”
穀正揮手示意高峰坐下,他也坐定後便直言不諱地講道:“自鹽礦出來後,我便上書朝庭,把你的策略概要陳述了一遍,希望得到朝庭的支持,昨日朝廷正好回言,並沒有明確旨意,而是來詢問兩件事。。”
到這裏,穀正看了高峰一眼,略一猶豫又道:“第一件事是鹽礦事大,詢問需不需要派兵駐守。我和王縣丞商量了一下,本意是不需要派兵的,畢竟下太平,而且我們地處安定的環境,沒必要浪費那一份資源。隻是最近生了兩起大的失火案,又讓我們猶豫了。”
“兩起失火案?”明知這兩起案件,而且都與自己有關係,高峰還是攔住穀正問上一句,他就是來打探消息的,豈能讓它過去?
“是的,十前,城北永寧寺附近一間木屋裏著火,燒死了四人,昨晚城南華山腳下何家莊園又著大火,燒死了二十一人。這兩起案件絕非偶然,官府正在調查。”穀正毫無隱瞞地道。
這種事沒什麼好隱瞞的,隻要有心人稍一打探便能了解情況,穀正自然願意落這個人情。
“可否有線索?”高峰故作驚奇地問道,實則他心裏很是忐忑不安。
“倒是有一些線索。”穀正道。
聽到這裏,明知對方對他沒有懷疑,高峰還是心中一悸。
穀正接著道:“不過,線索都是集中在燒死的人身上。”
“此話怎講?”高峰放下了一半心,還是追問起來。
“城北之案,經反複查證,得知死者是四名常年做案的流匪,官府通輯他們多年一直沒有捕獲,他們在城北好似被人殺死焚屍的,如此死法也算罪有應得了。”
穀正繼續道:“城南的案件更為離奇,二十一人全部集中在一間房內焚燒,而且他們身上還有刀痕,院內也有殺人的痕跡,此事自然也是殺人後焚屍,隻是誰有那麼大本事一次性殺掉那麼多人?更主要的是這幫人也是該死,已經查明,特別是何氏等幾家受害人前來指證,他們是一群為惡多年的慣匪。兩起案件我們懷疑是同一夥人所為,隻是會是誰呢?”
“會不會是某個行俠仗義的大俠?不然他為何偏偏選這些壞人來殺?”高峰朝左引導道。